他默了默,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一字一句的提醒:「希望你將來不會站在我的對立面,成為我的敵人。」
虞柔一怔。
沒兩天就入冬了,夜晚的寒風冷得人肌膚瑟縮。
裴吉安斯的話既是提醒,也是未知的威脅,浸滿冰霜。身為公爵府唯一的繼承人,他從小被裴吉文森特精心教導,心思城府同樣很深。
豪車很快啟動,駛離了這片區域。
林宇小跑上前,查看虞柔胳膊上的繃帶,「怎麼受傷了?」
虞柔滿不在意的笑說:「地滑,沒踩穩就摔了一跤,小傷而已。你呢?你有沒有事?」
林宇聽出了她末尾兩句的潛台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很好,今晚一切都很好。」
虞柔鬆了口氣。
若真是一切順利,那她今晚不需要再做什麼了,只需要靜靜等待裴吉文森特過來談判。
……
宴會一結束,裴吉文森特深夜就被叫進酋宮,被女王狠狠質問了一番。
他一再表示會處理好這件事,維護公爵府的名聲,女王訓斥他幾句,提醒他維護好夫妻感情,才放他離開酋宮。
泰德幫他開車門,他壓著火氣坐進車內,陰惻惻吩咐司機:「去虞柔那裡。」
路上,他問泰德:「派去跟在虞柔身邊的那兩個女傭,最近都沒有把虞柔的行蹤交代給你?」
「沒有。」泰德畢恭畢敬的低著頭,「羅琳前天來交代過一次,說虞小姐只是出去逛街,偶遇三小姐,其他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
裴吉文森特怒意橫生,粗糲的手指直接撇斷了雪茄,指腹用力碾碎菸草,「安斯跟虞柔不熟,真的一切正常,就不會讓她當女伴出席晚宴,還鬧出這種流言。」
車裡的低氣壓駭人,裴吉文森特殺意濃烈。
泰德腦袋垂得更低,小心翼翼的勸:「您別生氣,如果虞小姐有心想鬧事,女傭們防不勝防。」
「分明是有人主動為她牽橋搭線,為她打掩護,為她隱瞞不報,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泰德不敢搭腔了。
凌晨一點,虞柔等得昏昏欲睡,靠著沙發寐了一會。
啪!
清脆刺耳的巴掌聲驚醒了她,她猛地坐起來,就看見裴吉文森特陰沉著臉、裹雜著怒氣走進客廳,泰德拉著兩個女傭跟在後面進來。
兩個女傭都捂著臉,小聲啜泣著,顯然進來之前剛被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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