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放心。」
裴吉文森特帶著羅德醫生和泰德離開了。
臨上車前,羅德主動說:「公爵大人,四小姐生上一胎很難,生這一胎會更難,若是不保,流產的代價是她的身體遭受永久性損傷,您若想讓她不生不孕,大可以放任不管,她孕酮激素已經低到必須吃藥,只要不管,孩子大概率會自己流掉,不算您動的手,就不會傷了您和四小姐的父女情分。」
羅德跟在裴吉文森特身邊很久了,一直負責裴吉文森特的身體問題,大概能猜到他對這件事的態度。
但這次,裴吉文森特蹙眉反問:「誰跟你說,我想讓她不生不孕的?」
猜錯了嗎?
羅德惶恐,深深鞠躬:「公爵大人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不等他說完,裴吉文森特又冷笑一聲:「我確實不想她生,她孕。」
「……」
他一貫心思深得難以捉摸,羅德被整不會了,不搭腔了。
「先開一段時間的保胎藥,別的事,以後再說。」
「明白。」
十分鐘,豪車依然停在郊外小別墅門口,遲遲沒有離開。
裴吉文森特坐在車裡抽雪茄,煙霧繚繞間,他看著小別墅出神,心思捉摸不透。
不多時,泰德坐進車裡,一本正經的匯報:「公爵大人,執少幾天前為虞小姐開的藥單已經給羅德醫生看過了,羅德醫生說他選用的藥品,藥性都很溫和,全都是孕婦可用的。」
「執少肯定發現虞小姐懷孕了,是故意對您隱瞞不報。」這句是泰德的猜測。
「他小動作還真不少。」裴吉文森特輕吐煙霧,帶著一聲嘆息,語氣陰沉發狠:「靳家人,果然都是奸詐小人,當狗都不能安分點。」
泰德說:「聽說執少下午陪三小姐去看畫展了,這會已經送三小姐回公爵府,他應該也回自己的住處了,您要過去找他算帳嗎?」
裴吉文森特用力碾碎雪茄,眯起凌厲的眸,「先去處理公務,讓他零點來聖瑪平原的高爾夫球場。」
……
靳玉執是在睡夢中被一通電話吵醒的,他不得不裹上大衣,火急火燎的趕去聖瑪平原,掐著點到了高爾夫球場。
四下一片漆黑寂靜,下著大雪。
高爾夫球場早就閉館了,場地上全是厚厚一層積雪,連球洞都找不到在哪兒,打屁個球。
靳玉執趕到的時候,裴吉文森特站在球場中央,泰德替他打著傘,四個保鏢高舉著手電筒,為他掌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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