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吉文森特果然收斂了殺意,將高爾夫球桿扔給保鏢,「行了,你這事做得很不地道,讓小柔傷心難過了好幾年,挨這幾下,你不冤枉。」
他不說話,堵唇咳嗽著。
極長的睫毛上全是雪點,也不知是太冷還是太疼,肩頭顫得厲害。
裴吉文森特像是終于于心不忍,給泰德遞眼色。
泰德將手中的傘交給保鏢,主動走上前,扶靳玉執起來。
又拾起靳玉執的大衣,替他穿上,撿起他的傘,一手攙著他,一手替他打傘遮雪。
裴吉文森特替他拂去肩頭的雪,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的肩,「今晚的事,不准記恨我,都說有了女婿算是半個兒子,我把你當親兒子,一直對你寄予厚望,才會對你要求嚴苛一點,只要你忠心對我,之前承諾你的好處,永遠算數。」
他看著那張又扮起慈父的滄桑臉龐,心下一片冷然。
不想回應,只一味虛弱可憐的咳嗽著,咳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暈過去。
「這麼冷的天,要是凍生病了,又該難受好幾天。」
裴吉文森特嘆息,十分擔憂的命令泰德,「你親自送執少回去,再把羅德請來給執少看看傷,天太黑,我下手看不清輕重,別把他打壞了。」
……
凌晨兩點,裴吉文森特終於回了公爵府。
他到門口的時候,泰德正好送完靳玉執回住處,跟他在公爵府門口碰面。
「公爵大人,我讓人把執少這幾年在非酋為虞小姐開過的藥單都查了一遍,他沒有撒謊,為虞小姐治胃病的藥基本一致,他或許真的不知道虞小姐懷孕的事。」
裴吉文森特嗤笑一聲,「還真冤枉了他?」
「你給他的帳戶轉一百萬,就說是今年生物實驗室的補貼金到帳。」
「是。」
……
還不到零點的時候,靳承川的飛機航班就落地了臨近非酋聯合國首都的周邊城市。
非酋國女王給了他最高的禮待,早早派了專車去接他,連夜開往非酋首都。
雪路難行,四個司機輪流開,終於在第二天早上七點,抵達了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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