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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失蹤失聯,要超過二十四小時以上斷聯,才能聯繫國際警方立案調查。
靳承川想知道虞柔在哪兒,得師出有名。
但原本提示關機的電話竟然能撥通了。
可惜對面給他掛了,回了條簡訊給他。
愛到心巴上的小甜心:【正在忙工作,勿擾,我忙完了會主動聯繫你】
看到這條簡訊,他俊眉蹙起。
對方似乎有意模仿虞柔的聊天口吻,但他對虞柔太了解,一眼就看穿這不是虞柔發的。
他敲擊輸入法,發送簡訊:【林宇人呢】
愛到心巴上的小甜心:【他很好,在我旁邊】
這兩條簡訊,靳承川覺得更像是裴吉文森特發的,果斷把之前金越惡搞的備註給刪了。
電話能打通,簡訊會回復,又沒有任何證據,就不能以被綁架、囚禁的名義找虞柔。
靳承川當天晚上悄悄聯繫了靳玉執,避開女王的守衛和暗處裴吉文森特的眼線,半夜獨自去了靳玉執的住處。
是個簡潔乾淨的小公寓。
靳承川冒著大雪,翻窗進屋。
一進到臥室,就聽見虛弱沙啞的咳嗽聲。
靳玉執躺在床上,蓋著厚被褥,額頭上貼了退燒貼,半眯著疲累的眸,緩緩側目朝站在門邊的靳承川笑了笑,「離掛了電話才多久,三哥來得真快。」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完全聽不出有從前溫潤如水的腔調。
靳承川腳步沉沉的走過去,低眸打量他,「才一個月沒見,我病快好了,你倒是躺下了。」
靳玉執輕扯嘴角:「三哥有幸運女神眷顧,我自然是羨慕不來的。」
這話,怎麼總覺得有點酸酸的?
靳承川坐到他床邊,「得了什麼毛病?」
「重感冒。」
靳承川寒著臉,低冷的聲線聽起來有點陰陽怪氣,「一個成年獨立的大男人,下個雪、降個溫就要生一場大病,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我還怎麼放心你能護著虞柔的安全?」
靳玉執緩緩支起身體,倚靠著床頭,強撐起精神,「算不上大病,幾天就好了。」
靳承川取了他的退燒貼,手背試了下他額頭的溫度,燙得驚人。
「這麼燙,能正常聊天?腦子會不會燒壞?」
發高燒,就應該多休息,少動腦,才能更好的恢復精神力。
靳玉執忍笑,吃力的搖了搖頭,「不會燒壞,三哥抓緊說正事吧。」
靳承川又把退燒貼給他貼回原位,一本正經的問:「你知不知道裴吉文森特一直把虞柔藏在什麼地方?」
他沒有隱瞞:「距離治巴塔很近的郊外小別墅,那附近幾公里都沒有別的住戶,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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