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點頭,沒有遲疑,轉身離開。
……
兩天,明明眨眼就過去,對許多人來說,卻格外漫長和煎熬。
靳承川戴著跟靳玉執一模一樣的銀絲眼鏡,穿了一身菸灰色西裝。
他出現在裴吉安斯面前時,把裴吉安斯都驚了一下,「不愧是堂兄弟,真像啊,這樣一打扮,我真的差點沒認出來。」
靳承川緩緩抬眼,琥珀色鳳眸冷冽嚴肅。
裴吉安斯咧了咧嘴角,「你看我一眼,瞬間就不像了,靳先生的眼神要放柔和一點,執少從不會這樣犀利看人。」
「靳承川就只能是靳承川。」
他沒由來的說了句。
他不喜歡做誰的替身,戴著這副銀絲眼鏡,靈魂仿佛被禁錮了一樣,使他哪哪都不爽。
裴吉安斯雖然聽不懂他的意思,但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也就扮演一小會,能拿到你需要的解藥劑就行。」
同一時間,靳玉執提著醫藥箱,去了努角山。
山上暗哨四個,門口保鏢四個,雖然虞柔身邊沒人監視,但要帶走虞柔,顯然是一件不簡單的事。
今天,恐怕是一場惡戰。
靳玉執緊了緊手上的醫藥箱,仰頭望著綿延不斷的雪花,喃喃:「這場雪,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他踏進小屋,虞柔早已在二樓臥室等候多時。
「你來了。」
靳玉執依照慣例,先是給她做了檢查。
虞柔觀望了樓下,悄咪咪的說:「這四個保鏢我有辦法暫時拖延一下,暗哨那四個我不行……」
兩人將計劃思路理了理,靳玉執沒有耽擱,很快替她檢查完,藏好信號屏蔽器,出了小屋。
保鏢親自幫靳玉執開車門,恭恭敬敬請他上車,要送他下山。
「不忙。」靳玉執揮手拒絕,像模像樣的拿出了手機,「虞柔的身體有點新情況,我跟公爵大人匯報一下再走。」
保鏢鞠躬,安安靜靜等他打電話。
屋裡,虞柔迅速將所有窗戶都上鎖,拿火鉗夾起了壁爐里正在燃燒的木柴,點燃了窗簾、沙發、地毯。
屋子本來就不大,火焰很快燒了起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