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無語的,酒意和叛逆心一下就氣起來了,「如果我非要再喝呢?」
「大小姐可以試試。」周硯川語氣輕飄飄的,但看她的眼神儼然在看一個極不聽話的熊孩子。
「!!!」
靠!
這男人現在是在威脅她嗎?
戰景熙仰頭看著他,一張臉嬌媚又張揚,「聽周保鏢你這語氣,是我要再喝的話你還想對我用武力不成?」
「我說了,你可以試試。」周硯川語氣沒變,但聲音比剛才冷下去不少。
「……」
媽的,這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誰的金主!
戰大小姐給氣的差點兒笑出聲來,「都敢想著對我動手了,周保鏢,你很囂張啊?」
「是大小姐您想多了,」男人深眸定定地望著她清澈誘人的貓眼,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用動手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別再喝了。」
他的眼神一向都深邃冷冽,只不過大多數時候他都不會像現在這樣與她對視。
若不是周邊一直有各種嘈雜的聲音傳來,這樣的環境和對話之下,戰景熙覺得自己真要萌生出點不一樣的想法。
事實上,她的心跳已經微微地亂了起來,因為他盯的實在太專注了。
以至於她都沒注意到不遠處的角落裡,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
咕咚!
望著男人冷肅俊美的臉,戰景熙小小地吞了口口水。
半晌,她擺擺手,沒跟他再僵下去,為了她好的事,犯不著。
「算了,本來我今晚也沒什麼心情,你現在陪我去趟衛生間,一會回酒店。」
「知道了。」
快要走到門口時,戰大小姐忽然想到什麼地回頭,她抬著精緻的下頜看向堅實的跟堵牆般跟在她身後的男人,「周保鏢,我是不想再喝了,不是怕你。」
她有一把好嗓音,就是搭配上那張明艷燦爛的臉蛋,多數時候好好跟人說話時,都像極了在撒嬌。
周硯川黑眸冷漠而深邃的看著她柔軟的沒有骨頭般的小身板,寡淡到極致的嗓音,「嗯,我知道。」
戰家的景公主除了偶爾會怕她那特能賺錢的小叔外,在京都哪一刻不是橫行霸道又揮金如土的。
對他偶爾客氣聽話也不過是她那次被綁架害他差點沒命是因為她那時叛逆的一點也不配合他的工作,才會讓那個變態有可乘之機,不然……
呵呵。
眸底深處溢出些濃到極致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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