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邊三年,周硯川見識她無數樣子,但像今天這樣剛剛洗完澡,清新的像只還沾著露水的水蜜桃,著實還是第一次。
「不是要給我處理傷口,還不快點?」
房間太大又太安靜,女孩明明命令的語氣聽起來莫名地就婉轉又甜糯。
只不過整個人還是精緻明艷又高高在上。
凝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看了兩秒,周硯川神色自若地坐下來,隨之鼻息間就被一股香氣充斥。
不是素日裡她噴的香水的那種香,也不是沐浴露或者是洗髮水的那種香,是那種淡淡的,可又不容易忽視掉的天然的女兒香。
讓人聞著,莫名的就有一種想要再靠近她一點的衝動。
垂眸,周硯川喉結不自然的滾動了下,爾後淡然取出一根棉簽來,嗓音比方才多了幾分不自知的沙啞,「疼就告訴我。」
戰景熙,……
不是她說,就這麼點傷,就是不管它,大概三天也就癒合了。
她是很怕疼,很嬌情,但也並沒有到像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吧?
怎麼這男人每次她受點小傷時,就把她當個時刻需要照顧呵護的小寶寶呢?
她想著,圓圓的貓眼看向用正用棉簽給她細細消毒的男人,他的動作看起來可真是溫柔啊。
都讓她有種他還真是珍視她的錯覺了呢。
可她心底又很清楚,他對她這麼好,不過是責任,外加她富豪老爸給錢太多!
至於她本人,並沒有走進他心裡。
所以,小漫友的話不可聽。
不然萬一睡了後,就變貪心了怎麼辦?
要人又要心的,就她保鏢這臭脾氣,還會願意待在她身邊嗎?
算了,不想了。
半晌,她輕輕地喚了他一聲,「周硯川,說實話,你見到蔡芸那張臉時,是不是很意外?畢竟我平時可柔弱了,而蔡芸明明那麼彪悍。」
「……」景公主柔弱歸柔弱,扣起別人工資來可絲毫都不帶手軟的。
不過這話周硯川沒說。
就只是淡淡地回她一句,「所以,大小姐平時是披著馬甲和她們玩的嗎?」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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