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睡了三天肚子一定很空,我覺得先吃點東西會比較好談。」
What?
戰景熙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咽咽口水,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你說我睡了三天?」
「嗯。」
艹!!!
京都蟬聯兩年又總揚言要搞男人的搞黃冠軍竟然他喵的被弄的連睡三天?
要瘋了!
閉眼,戰大小姐再次看向男人看向帶了明顯的不服氣,媽的,憑什麼她都睡了三天小身板還軟成這樣,他就精神抖擻返老返童的一下年輕了好幾歲的樣子,不公平,這不公平!
氣鼓鼓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誰知才剛剛一挪動身子全身就跟散架了般的疼,強忍著沒出聲,穿上拖鞋站起身,才發現雙腿顫的根本就站不住。
難受的低頭一看,原本白皙的腳踝處儘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小腿那裡更是慘不忍睹。
這老處男,他是瘋了嗎把她啃成這個鬼樣子?
給氣的無聲咒罵一聲,艱難地挪動著雙腳往前走著,才走了那麼一小步,站在床邊的男人就大步走過來,一言不發地將她攔腰抱起。
明明是跟以前一樣的公主抱,甚至他的體溫還有氣息都還是以前那樣,可戰景熙就是覺得有很多地方都不一樣了。
將女孩放在檯面上後,周硯川利落地擠好牙膏遞給她,卻見她正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失神。
那晚鬧的厲害,她內衣早被他扯壞了,她又怎麼都不願意光著睡,他沒辦法就隨便從她的行李箱裡找出來一件睡裙給她穿上。
是淺粉紅色的,不算性感的款式,但領口有點大,他又沒有給她穿內衣,故而這樣坐下來時,很清晰地就能看到那對瑩白處他留下來的印記。
在她細膩嫩滑的皮膚上,那樣的顯眼。
難怪後來他親的時候她一直喊疼,原來都快出血了。
那晚的畫面映入腦海,再看女孩就這樣乖巧安靜的樣子,周硯川莫名就感覺有一股邪火涌在他的小腹處,這麼嬌氣的一個小人兒,怎麼就沒有跟他鬧?
她不是很看不上他的身份?也很討厭他嚴厲的管教?
喉結不受控制地滑動了下,他深眸凝著似是很失落的女孩,「抱歉大小姐,是我太粗暴了。」
他話音落下去好幾秒,戰景熙才如夢初醒地,她揚著精緻的下頜,拖長了語調,「哦,你是該道歉的,不過,」
她頓了下才又接著說下去,「之前倒是真沒看出來,周保鏢你一個處男還挺會親。」
挺會親的周處男,……
他默了默,轉移了話題,「用我幫您刷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