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事實上,她確實也跟被虐待了沒差。
畢竟哪有人第一次就連著做幾次的?
默了默,她視線重新放回落地窗外的世界裡,一貫撒嬌的語調,「就跟朋友一起瞎玩瘋過頭忘記喝水上火了唄,沒什麼大事的,爸爸不用擔心。」
戰建東將信將疑,「硯川不是一直跟在你身邊?他沒提醒你?」
他提醒?
他如果還記得提醒,她也就不用連睡了三天都還有點下不來床了。
狗男人!
閉眼再睜開,戰景熙轉移了話題,「噢,他大概是提醒了,只不過我沒聽,爸爸您打電話來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戰建東聲音里的疑問緩和了下,「就是看你這幾天都沒怎麼刷卡不太習慣。」
「嘿嘿,」戰景熙聞言抿唇開心地笑了下,嬌嬌地道,「您不是老說我敗家嗎?現在我變乖了不敗了,您幹嘛還不習慣呀?」
「你這孩子,爸爸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戰建東語氣越來越寵溺,「既然還想在那邊多玩兩天,就讓硯川陪著你多出去逛逛,他是在那邊讀的軍校,對那邊比較熟,想買什麼就買,不用有什麼顧慮,爸爸賺的錢都是給你花的。」
戰景熙眼睛瞬然一亮,「這可是爸爸您說的哦,那我這就去把我之前看上的那個限量款包包買下了呀,要五百萬呢。」
「別說是五百萬,就是五千萬,我的寶貝七七想要,爸爸也會給買的,放心的讓硯川帶著你去買吧,爸爸有錢!」
距離得近,戰建東的聲音又沒有和他說話時的那種特意壓低,周硯川算是一字不落地都進去了。
漆黑無波的眸子無聲地看向笑顏如花的女孩,他薄唇扯出一抹涼薄。
二十歲,五百萬買個限量包。
戰大小姐不愧是戰大小姐。
人和人的命運,就是這麼的不公平。
要是在平時,能買到這麼限量款的包包,戰景熙也要要開心的恨不得原地放鞭炮的,可現在。
她也就開心了那麼一丟丟,耳畔就又一次地迴蕩起周硯川那句沒什麼感情的[但這不足以讓我想留下來。]
「爸爸,」她沉吟著喚戰建東,「我記得之前聽爺爺提過一次,等過段時間再給我找一個保鏢,我想您能讓爺爺現在就開始給我找……」
「那時你不是拒絕爺爺了?怎麼現在又提起來?」不等她說完戰建東就打斷她,「從剛剛到現在都蔫蔫的,跟硯川吵架了?」
戰景熙,……
硯川,硯川,也不知道是什麼開始的,爸爸叫他名字比自己的都要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