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兩個男人有毒 ,還是她有毒,怎麼個個都想推她回去?
「我又沒傷著腿,我可以自己走的。」她抗議。
「嗯,我知道。」周硯川依然是那個調調,「但我現在就想推你。」
「……」
OK!
她現在是搞明白了,就是這輪椅有毒!
她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讓護士給她弄了個輪椅到這裡讓她和蘇暖暖視頻的,早知道,她躲衛生間有多好,那裡又看不出來她是在醫院。
無語地又走回輪椅旁,她頗不好意思地向傅遠航道,「我保鏢回來了,剛剛也耽誤你太久,傅先生你快去看你朋友吧。」
傅遠航深看她一眼,放在身側的大手悄然握了下,「沒事,我不急。」
「那我就先走啦!」戰景熙沖他笑了下,然後對周硯川伸出手,「周保鏢快把我的飯給我!」
將保溫桶遞給她後,周硯川繞到輪椅後,看也沒看傅遠航一眼就推著輪椅離開。
「你去借了人家的廚房嗎?」
「嗯。」
「那你有沒有多付人家錢?」
「當然。」
「我好餓了呢,你有沒有裝滿啊?還有瘦肉,你有沒有多放一點?你知道我最喜歡吃瘦肉粥里的瘦肉了。」
「……」
清脆甜美的嗓音很快再也聽不見,傅遠航卻還是提著保溫桶站在原地,正午陽光下,一身黑衣的他,那樣落寞又壓抑,整個人都像是被禁錮住了。
眼神還停留在兩人消失的方向,女孩毫不設防又滿是依賴的模樣似還在眼前。
她那麼,信賴那保鏢麼?
良久,他垂眸看了下手上的保溫桶,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不遠處的黑色勞斯萊斯上這時走下來一個同樣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他沒有很快走過來,而是靜靜地盯著傅遠航無聲長嘆口氣後,才大步走過來。
「老闆,」他眼神無奈地看著男人英俊斯文的臉,「怎麼不告訴戰大小姐您是特意為她過來的?」
傅遠航薄唇抿了抿沒說話,末了,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住院部大樓,一言不發地回到車上。
許琰坐在駕駛座上,透過後視鏡看著后座山依然沉默但又讓人覺得他的沉默震耳欲聾的男人,他心底發出長長的嘆息,「老闆,我們現在回京都麼?」
一大早收到消息說戰大小姐生病住院,丟下幾十個億的合同在家洗手做羹湯,然後又坐幾個小時的車特意跑過來一趟,卻幾乎什麼都沒有說,只看著戰大小姐跟那男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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