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後,蘇暖暖親昵地靠在戰冥寒身上,蔫蔫地沖他說道,「大叔,我覺得周硯川這個人好變態,剛剛在車上,我發現他老偷瞄我肚子。」
戰冥寒,……
墨眸鎖向大G消失的方向,戰冥寒面上的情緒逐漸變得晦暗難測。
……
同一時間的大G上。
戰景熙單手托著小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駕駛座上男人半隱匿在日光里的俊臉。
「周保鏢,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對孕婦這個群體有什麼濾鏡?」
「……沒有。」
「沒有你怎麼會對暖暖這麼照顧?你以前對她可不是這樣的,」
戰大小姐義正嚴辭地,「你別又跟我說是因為我毛手毛腳你怕我傷到她我小叔會怪罪我,然後連累你,她這個月份了,我現在也很小心儘量不碰她了!」
「以前她還只是你小叔養在家裡的小侄女,現在她是你小叔的女人。」男人有理有據地,「就算你再小心不碰她,只要她是跟你在一起的,有任何一點的事,你我也都逃不了。」
「……」
不是。
怎麼還被他說的暖暖懷個孕,跟弄了個大炸彈似的?
「我小叔是對暖暖很寵沒錯,可他也不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圓圓的貓眼瞬也不瞬地盯著他,「還是說周保鏢你一點都沒覺得你對懷孕後的暖暖關心到都有些不正常了?」
周硯川,……
「如果大小姐覺得不正常,那我以後儘量不見蘇小姐了。」
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里,戰大小姐一時心塞的很,「周硯川,我是這個意思嗎?」
「你不是,」男人淡淡的陳述著,「我剛剛想了下,我好像也確實是有點問題。」
正正經經的語調和神情弄得戰景熙一下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想到暖暖曾好幾次都隱晦的問她,周硯川會不會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她都是想也沒想地就否認了。
也不是說她有多堅信他的人品做不出來這樣的事,一來是確如她所說,這男人只要沒什麼事就會沒完沒了的拉著她做那種事,二來是這四年裡,除卻在帝都他們剛搞在一起時,他跟她請過一個禮拜的假,說是想要去看一個去世多年故友外,剩下的時間他們都沒有分開過,他就是再強,也不可能有那個時間和精力的。
再想他剛剛說的這些話,戰大小姐禁不住地想,是不是暖暖和她都太敏感了些?
孕婦本來就是需要格外照顧的啊,她媽媽和她哥哥都也不知道對她耳提面命多少次了,要她跟暖暖在一起時,小心些再小心些,不然萬一暖暖肚子裡的孩子因為她有什麼問題的話,他們鐵定得剝她一層皮。
而且,一個男人,很尊重孕婦,也挺紳士善良的,對吧?
儘管紳士善良這四個字跟從前的他是搭不上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