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的緩衝,周硯川早已恢復如常,他與他對視著,淡漠地說道,「她是仇人。」
「呵,」商晉北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地呵了聲,「她是仇人,岑意死的時候她才不過是剛剛出生她算什麼仇人?」
周硯川沒說話。
商晉北咽不下這口氣,「好,三哥,今天咱不說別的,咱就是說假如寶貝現在跟戰大小姐換一下,你能接受嗎?是有一個詞叫做父債子償沒錯,可戰大小姐她已經承受很多了,岑意這些年那麼纏著她,是不是也足夠了?對你,她更是沒話說,你們在平雨鎮,她跪在佛前那麼久,可曾為自己求過一點半點?復仇是把雙刃劍,三哥,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在刺傷她的同時,是不是也傷了自己?」
周硯川,……
他找他喝酒就是個錯誤。
定定地看著吧檯邊各種各樣的洋酒,好一會兒後,他沉沉地吐出一句,「她姓戰,這就是她的結局!」
話落,他便利落地起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徒留商晉北一臉懵逼地坐在那裡,反應過來後,他忙大步追上去,這點酒他不至於喝醉,但他怕他嫌命長地開車。
他來時答應了寶貝和他那兩個哥哥要照顧好他,他得做到。
「三哥,你是回公司還是去醫院?」
周硯川沒回答他,下一秒他從褲袋裡取出車鑰匙扔給他,「去商場。」
「啊?」商晉北傻住,「不是三哥,我們倆大男人去商場幹什麼啊?」
「買衣服。」
「……哦,三哥你沒衣服穿啦?」
「……」
「不對啊,三哥你的衣服不都是你戰大小姐給你準備好的嗎?我聽說她一直可捨得為你花錢了,你們這才翻臉幾天啊,你就沒衣服穿了?」
「……」
「我這對京都這邊的商場也不熟啊,這裡這麼多商場,咱們要去哪一個啊?還有啊,等下咱們一起進去的話,別人會不會以為咱倆是一對啊?」
「……」
他聒燥的周硯川腦仁疼,降下車窗吹了吹冷風,他涼嗖嗖送他幾個字,「再叨叨就滾下去!」
「……哦!」
商晉北嘴上是閉麥了,可心裡的那個麥卻半點也沒閉,他更是腦補了一大堆的等會兩人進商場挑衣服的畫面。
說起來,他來京都這麼多次,可還真沒好好地逛過,這幾年他也更是沒有一起和這三少爺能一下待一起這麼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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