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的不輕。
景熙在心裡還在這麼吐槽著,就感覺男人突然向她靠近,陰影壓上來,剛剛平復下去的那股心慌又蔓延上來,她驚懼地往後縮著身子,「你想要幹什麼?」
可沙發就那麼大,她哪裡別的地方可以躲?
男人眸色不明地盯住她的小臉看了幾秒,一聲輕笑從薄唇里溢出,「男人和女人之間,能做的事也就那麼一種,都經歷過婚姻的女人了,你是得有多天真還能問出這麼一句話?」
他說話的間隙薄唇幾乎是要貼上她的,陌生的男性氣息侵占著戰景熙的整個鼻息,十七歲時被那個變態折磨的陰影瞬間湧上腦海,她被綁著的小手奮力地想要將他推遠些,失聲尖叫道,「你走開!走開!我告訴你,你只要敢,我不把你閹了我就不姓戰!」
男人沒聽到她的話一般,薄唇就那麼吻上她緋紅的唇瓣,大概是由於他不出聲,整個吻都有股甚是病態的味道。
倒是沒有伸舌頭,可也足把戰景熙噁心到要吐出來。
薄唇順著她瓷白的臉蛋,緩緩地到她精巧的耳朵那裡,他聲音比之前啞了幾十個度,「肚子餓了嗎?」
扭曲。
戰景熙腦子裡就只有這兩個字,感覺到他唇瓣在反覆地輕啄著她的耳朵,她禁不住地全身發起抖來。
手腳都被綁住,眼睛也被遮住了,她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只能這麼任他占便宜。
他也好像一點都不急,就這麼慢慢地,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她,大手似愛憐又似很煩躁地撫著她的長直發。
她覺得他氣息里都是變態的味道。
這樣的一個男人,真是要比那種粗獷直白的更要讓人感到可怕百倍千倍萬倍。
因為你壓根就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更也不會知道他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
「我只想回家。」在他第N次地把玩著她的長髮時,景熙說出了這句話。
男人沒回應她,他大手還是那麼撫著她的長髮,像是喜歡,又像是在藉此宣洩著什麼一樣,不緊不慢的。
「我說我想回家。」她受不了他這樣慢刀子的又重複一遍。
這次,男人很快將大手從她頭髮上移開,好一會兒,他突然低低地說了句,「雖然這樣也很漂亮,但我還是比較喜歡你茶色捲髮的樣子。」
茶色捲髮!
她已經兩年都沒有留過茶色捲髮了!
戰景熙通體冰涼地『看』著他,十分肯定的語氣,「你很早就認識我?」
「……」
男人再度沉默,但戰景熙有感覺到,他的目光還停留在她身上,或者說是她的頭髮上,想到他剛才病態地一直把玩她的頭髮,她一陣毛骨悚然,然後她便聞到了雲吞和蝦餃味道。
「是你愛吃的。」
感覺到男人已經將蝦餃遞到她嘴邊,她排斥地往後仰了仰身子,「我說了我不吃,我要回家!」
「怕我下毒?」
陰柔帶笑的聲音聽得景熙心裡一陣發毛,她又敢哪裡承認,「是你這樣嚇到我了,我沒有什麼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