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嚴修嘆了一口氣,在床邊坐下。
女人果然嬌嫩,不過是換了個環境而已,就怕成這樣,如果讓他知道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她大概再也不敢靠近他了吧。
心臟莫名傳來一陣窒息。
他緩緩抬起右手,手指微蜷,指背輕輕落在慕九九嫩白如玉的臉蛋,然後從上至下,一寸寸滑落。
望著慕九九逐漸鬆開嘴唇,眉心的蹙攏也舒展開來,褚嚴修清冷的眸子逐漸灼熱。
慕九九睡夢被打擾,睫毛顫悠一下,發出一聲悶哼,帶著被人打擾的不滿。
褚嚴修迅速收回動作,寂靜的臥房裡發出一聲喉結滾動的聲音。
慕九九換了個姿勢,對著褚嚴修的方向側躺。
手從胸口放下,較於剛才的姿勢,明顯放鬆了幾分。
褚嚴修把慕九九蓋住臉龐的亂發攏在耳後,正欲起身,突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呢喃。
「姥姥,我疼……」
褚嚴修微微一怔。
想必慕九九被姥姥養的很嬌,記得數天前,她發高燒,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也這麼夢囈過。
「老公,冷……」
褚嚴修:「……」
看著慕九九即便睡著,也帶著一臉撒嬌的憨態,褚嚴修不由得勾了勾唇,流連在慕九九臉上的目光柔和了幾分。
他輕拍慕九九的肩膀,哄她沉睡。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褚嚴修才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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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褚嚴修的嘴唇爛了。
從慕九九房間出去之後,他就邪火中燒。
越發覺得過敏了的嘴唇瘙癢難耐,癢的難受的時候,就忍不住咬了幾下,結果就把嘴上的肉皮咬爛了兩處。
不免發覺,有時候,疼都比癢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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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九嫁給褚嚴修的第十七天。
在五十六層高的大房間醒來。
這麼高的樓層,大概最大的好處就是——安靜。
即便這處雲鏡小區地處繁華,但城市的喧囂吵鬧到這個高度已經消減的差不多了。
慕九九醒來,只見房間一片黑暗,遮陽簾效果太好,以至於她的生物鐘都延後了。
她迷迷瞪瞪起身下床,腳步虛浮的走到落地窗前,刺啦一聲,把窗簾連帶著紗幔一起打開了。
慵懶的揉了一下眼睛,睜開眼睛下意識往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