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循循善誘，把商人的精明和算計發揮到極致：「當然，如果沐總想要十億的項目也不是沒有，不過我爸的作風你該是知道的，你能得到的利潤未必能比這個更高！」
沐曜山一聽，整個人都糾結住了。
再看褚嚴修臉上清冷的表情，和坐在他旁邊傻不愣登垂著腦袋的慕九九，心道，也是，他這個傻閨女何德何能讓他大宰褚嚴修，如今這個項目能拿到手，慕九九的利用價值也算是到盡頭了。
姚知蘭聽了褚嚴修的高利潤，再看沐曜山的臉色，咂摸了一下，連忙笑盈盈的打圓場。
「不少，不少，我知道小褚總已經很盡力了，來，喝茶。」
項目簽下以後，沐曜山沒有放人的意思，想要從褚嚴修那裡取取經，看看這三億的項目，如何能對半撈。
中途，一直很拘謹的低頭喝茶的慕九九毫無意外的喝撐了，紅著臉道：「九九出去一下。」
上廁所。
她說完看著褚嚴修，見褚嚴修點頭，立馬便站了起來。
慕九九剛出去，姚知蘭就忍不住想跟上去。
褚嚴修開口阻止了她起身的動作：「兩位，我正好有些話要對兩位說。」
姚知蘭抿唇坐好。
沐曜山：「小褚總請講。」
「後天上午，麻煩兩位去我的住處，雲鏡，親自接慕九九回去。」褚嚴修：「不管如何，慕九九以後也算是我的前妻，她的事便是我褚嚴修的事，以後關於她的任何事情，我都會無條件出手幫她。」
姚知蘭眼睛一亮，笑著說：「小褚總真是仁義，九九能嫁給你，可真是好福氣，要不你看我們纖纖……」
沐曜山咳嗽一聲打斷姚知蘭，姚知蘭立馬噤了聲。
褚嚴修繼續道：「不過，她心性過於單純，我看這帝都未必適合她。」
帝都，又何嘗不是暗指沐家，以沐曜山的智商，自然能聽出這話里隱含的敲打之意。
沐曜山手指在紫砂杯上摩擦了一下，點了點頭：「的確，以後的路讓九九自己選吧，是留在帝都上大學，還是回老家，我會給她充分的選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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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曜山邀請褚嚴修一起吃晚飯，被褚嚴修回絕了。
不過，和沐曜山夫婦一起下樓後，褚嚴修並未帶慕九九回家。
他把簽好的文件遞給陸培，在沐曜山夫婦的車消失在拐角時，低頭看了一眼腕錶，對陸培說：「我和九九在這兒吃晚飯，你一個小時後過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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