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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半小時後,江筠回來了。
對蘇青丞說:「可別提了,我剛一開口,那小東西就一副嚶嚶要哭的樣子,還問個屁啊。」
蘇青丞一臉無奈:「所以,你把人送回家了,見到她姥姥了嗎?」
江筠:「見個屁啊,不到小區就讓我把她放下來了,多問一句,就要抹眼淚,咱只能聽令行事了唄。」
江筠用下巴指指臥室:「修哥呢,咋樣了?」
蘇青丞:「從浴室出來,就睡了,一句話不說,眼紅的像頭獅子,我也不敢多問。」
說完,抬了抬自己的右手:「手砸了床頭,床頭木頭都劈了,手側也流血了,但是不讓我給他包紮。」
蘇青丞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嘆氣道:「老大一向沉穩冷靜,今天情緒怎麼如此失控,像變了個人似的,他雖對女人稱不上溫和,但骨子裡也是尊重女性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江筠煩躁的撓撓頭,突然眼睛一亮:「是藥效!」
蘇青丞瞪大眼:「都這麼久了,這藥還有後勁兒呢?」
江筠點點頭:「沒錯,這個C藥能讓人情緒失控,易燥易怒,不像白酒的烈,更像紅酒後勁兒長,我沒記錯的話,五年前我吃了這個藥之後,三四天都沒能緩過來勁兒,身體像發燒一樣,更何況老大憋了那麼久。」
蘇青丞一臉糾結:「那怎麼辦呀,這東西又無藥可解。」
江筠聳聳肩:「過個三四天就會徹底消失,忍忍吧,有什麼辦法。」
蘇青丞:「……」
蘇青丞:「有沒有第二種可能?」
江筠慵懶的把大長腿翹在沙發上,晃了晃:「有,也有可能老七沒把人看好,小東西被別的豬拱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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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嚴修已經兩天一夜沒睡了。
沒成想,帶著潑天怒火,躺在床上生了兩小時的悶氣,睡著後,竟然足足睡了五個小時。
下午五點半,褚嚴修還算神清氣爽的坐在餐桌前吃飯。
如果忽略他臉上的戾氣的話。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千里迢迢來見慕九九,又說了要娶她的話,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的誠意,她口中的愛,可真是夠虛情假意的!
江筠、蘇青丞和宿醉後剛醒兩小時的裴擇三人坐在對面陪著他,沒吃幾口菜,全用來揣摩褚嚴修臉上的表情了。
飯吃的差不多了。
蘇青丞踢了江筠一下,對江筠使了個眼色,江筠瞪他一眼:日,刀還是要架我脖子上是吧。
江筠無奈,認命開口:「老大,這個C藥,藥效有點猛,能影響人的情緒,您現在對小東西確實有點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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