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九大腦嗡嗡作響，小機器人似的點點頭，紅著臉拉開車門逃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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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九回去後，回到臥室換身衣服後，在床上靜坐了一會。
安靜的早上，一室寂靜，昨晚的話不禁又浮現在耳邊。
「那老公就一直陪著九九。看著十四歲的九九慢慢成長到十八歲、二十歲、三十歲，好不好？」
「老公也覺得九九不傻，九九以後再也不用過得那麼辛苦，老公有很多錢，老公養九九一輩子。」
還有剛才的……
「放心，老公還要好好的保護你呢……」
這些話，到底是真實說過的，還是她在做夢啊。
因為太美好了，她直到現在，都覺得自己並非活在現實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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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嚴修回去的路上，像昨天一樣，是步行，打算順便吃個早餐。
其實，褚嚴修對口腹之慾並無追求，只是不知為何，他想要走一走慕九九走過的路，看一看慕九九生活過的一片天地。
陳七堯安排好守點的人，跟著褚嚴修遛大街。
陳七堯撓撓自己的雞窩腦袋：「老大，抱歉抱歉，一覺醒來才看到您發來的信息。」
褚嚴修打響指，要了一支煙，陳七堯嫻熟的給褚嚴修點菸。
陳七堯也點了一支煙，吐了一口煙霧，又問到：「您意思是說，從九九姑娘九歲在學校開始調查，所有在學校霸凌她的，還有從她輟學後，欺負過她的人？」
褚嚴修重重吸了一口煙，心臟像是被小錘子微妙的敲擊了一下，似乎在提醒他，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可是，他目光眺望著遠處的天空白雲，一時又想不起遺漏了什麼，點頭道：「嗯。」
陳七堯彈彈菸灰：「老大，這個可能需要花費的時間比較長，調查完，是要把這些人都抓過來嗎？」
褚嚴修沉了沉眉：「先查著，匯報之後再說！」
陳七堯：「好嘞，我這就安排。」
說完，便叼著煙拿出手機，把這件事吩咐了下去。
褚嚴修吃完早飯，從早餐店出來，灰濛濛的天毫無預兆的下起了小雨。
褚嚴修上了車，接過陳七堯遞來的香菸，點燃，抽了一口。
問到：「昨晚的兩個人怎麼處理的？」
陳七堯：「老大，您放心，他倆回去以後，對家人說的是自己不小心掉進河裡了，我保證，他們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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