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呢?」
慕九九聞聲,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趕忙收回下落的左腳,回身,仰頭望去,「老公……」
只見褚嚴修站在三樓和四樓的拐角處,清冷冷的月光越過磚塊壘成的窗戶,從他後背打在他修長挺拔的身上,為他披上一層銀輝同時,在地上投下一個傾長的足以把她完全包圍住的暗影。
「對不起……」聲音仿若風中殘燭。
褚嚴修把長指間夾的煙送進嘴裡,狠狠吸上一口,菸頭燃燒的猩紅火光驟然照亮黑暗的夜,在他眼底映照出兩簇跳躍的火焰,讓他看上去就像是黑暗裡捕食的獵豹。
他叼著煙的薄唇,冷削薄利,下顎線更是像一把鋒利的刀子。
極致危險,卻又無比俊美。
慕九九屏住呼吸,面朝褚嚴修,面對居高臨下的褚嚴修,她就像是等待被審判的罪人,連心跳都壓制著,生怕太大聲會驚擾威武冷酷的帝王。
「很好,我竟然也有被女人遺忘的時候?」
冷笑聲傳來,如寒風刺骨,不是審判,卻勝似審判。
慕九九知道,他生氣了。
她屏息凝神,雙手緊張的抓住褲子,一步一步朝褚嚴修走去,當腳步踏上拐角的最後一階樓梯,她卑微的解釋:
「老公,對不起,九九太累了,定了鬧鐘想睡一會,但是……鬧鐘沒有響,大概被姥姥聽到關上了。」
褚嚴修冷冷垂著眉眼。
有些駭人。
慕九九其實不知,褚嚴修的目光垂著,是為了看清她剛才上樓梯時,是怎麼一步一步走上來了,生怕她走的不穩,再次摔倒受傷,而他也隨時做出了準備衝出去扶住她的準備。
直到慕九九站上最後一階樓梯,褚嚴修屯在嘴裡的煙霧,才緩緩散出來。
更像是鬆了一口氣。
慕九九拘謹的湊到褚嚴修面前,怯懦的伸手碰觸著褚嚴修腰間的衣料:「對不起,讓老公等九九,九九下次再也不會遲到了。」
褚嚴修下意識的把夾煙的右手放的離慕九九遠了些。
彈了彈菸灰,病嬌發言張嘴就來。
「嫌我白天窩在酒店小房間等你不夠可憐,晚上也要磋磨我?」
明明白天是他把人累慘的。
然而,慕九九哪裡敢反駁他半句,又湊近了些:「對不起,老公九點就來這裡等九九了嗎?」
惡魔大人一臉傲嬌:「你說呢,我還是第一次等女人,換個女人一分鐘我都不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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