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之時,晚霞如血般染紅了半邊天空。
他們一個一個被蒙著眼睛,排列整齊的跪在地上,其中最晚被關進來的也已經跪了兩個小時了。
褚嚴修踏著漂亮的霞光來到這裡,端坐於房間正中的單人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長指夾煙,眼神冷冽,無情地掃過眼前這群人渣。
此時此刻,褚嚴修身側站立一列身著黑色西裝、身形魁梧的保鏢,整個場面氛圍異常陰森、可怕。
陳七堯把他們的資料遞到他手中。
褚嚴修彈了彈菸灰,把香菸送進嘴裡,翻開資料。
面前這些人,有人是大學生,有人已經做了小老闆,甚至——
逼過慕九九吃蟲子的一個女人,今年剛考上老師。
企圖扒掉慕九九衣服後被打爛腦袋,致使廖雲賠錢、慕九九輟學的男人,現在竟然在市城管單位上班。
何其可笑!
如果他不認識慕九九,那麼他們當年做過的惡便會被埋葬在長河裡,誰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原本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狼。
可惜,他們遇到了他褚嚴修,他們昔日是如何欺辱九九,今朝,必將數倍奉還!
褚嚴修看完資料,把資料隨手扔給身後的保鏢。
冰冷的聲音傳來:「打開他們的眼罩。」
「老大,不妥。」陳七堯彎腰對褚嚴修低聲說道:「這件事過去時間太長,不可能把他們統統送獄,以免他們報復,您還是不露臉的好。」
「呵~」褚嚴修戲謔的勾起薄唇:「既然老七你想的這麼周到的話,不然把他們的四肢砍斷,舌頭拔了,把他們做成人彘如何?」
褚嚴修的話語平淡如水,卻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跪在地上的十九人一聽,最後一絲生存的信念也被剝絲抽繭了一半,瞬間癱倒在地上。
有的則意識到真正要懲治他們的大佬已經來了,猛地磕頭求饒。
一個在監督單位上班的男人,還算冷靜,他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抓我們,別忘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這麼囂張,就不怕直接被槍斃嗎?」
褚嚴修彈彈菸灰,低笑一聲:「老七,他好像很懂法啊,怎麼辦我好怕他告發我,不如你直接殺了他吧。」
陳七堯聽著褚嚴修幾近病嬌的發言,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來,來回安縣這一趟,老大玩的很開心。
聽到『殺』這個字,本就讓人心驚膽顫,更何況,幾秒過後,便聽到了那個男人悽厲的慘叫。
其他人瞬間把嘴閉嚴實了,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我呢,日子過的太無聊了,想找人玩一玩社會霸凌。」褚嚴修輕笑:「聽說你們幾個都是老手,從右邊第一個開始,教教我,如何?」
跪地的眾人,瞬間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被人迷暈了綁到了這裡。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緊接著的數個時辰里,從那工廠之中傳出一聲聲悽厲至極的慘嚎。
十九個曾經囂張跋扈的霸凌者,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褚嚴修說到做到,那些曾經用在慕九九身上的霸凌手段,褚嚴修用比那可怕十倍、百倍的手段,一一回敬給他們,讓他們也好好感受感受被人霸凌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