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帶著薄荷淡香的煙霧盡數噴灑在她臉上:「怎麼,羨慕?」
白昭昭冷笑一聲:「不止羨慕,還嫉妒。」
「哦?」齊弘毅咬著菸蒂,似笑非笑的勾著唇,手指落在白昭昭白皙的臉蛋:「也會像我一樣,心臟鈍痛,想要發瘋嗎?」
白昭昭心跳漏了一拍,猛地推開即將傾身壓向她的齊弘毅,欲轉身要走。
齊弘毅豈會如她的願,他一手猛地抓住白昭昭的肩膀把人重新制控在樹幹上,一手取下薄唇間的香菸,把那猩紅的火光抵著樹幹用力一摁。
隨著熄滅的菸頭落入草叢中發出一聲沙沙,齊弘毅捏起白昭昭的下巴聲音陰沉:「白昭昭,我這個人很貪心,既然要了你的身子,你的心,我也勢在必得!」
他齊弘毅為愛隱忍十年。
但他可從來都不是弱者。
把他逼急了,他會不惜折斷蝴蝶的翅膀,把她關進籠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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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漸深漸濃。
間或能聽到幾聲貓頭鷹的叫聲,從林子深處傳來,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慕九九沉醉於此刻的溫馨時光,心中卻仍有一絲擔憂,她的目光不時落在溫泉池四周的漆黑草叢上,仿佛那裡潛藏著無法預知的危險。
褚嚴修輕吻著她的耳畔低聲問:「怎麼,在老公懷裡也怕?」
「不、不是。」慕九九急忙收回目光,搖頭解釋道,「姥姥說,九九九歲那年就是在小溪邊被毒蛇咬到的,所以九九有點怕水。」
「原來如此。」褚嚴修雖確定此處安全無虞,但既然慕九九心有顧慮,他便早點帶她離開。
「九九當時……」
慕九九起了傾訴欲,忽然被一個毛巾包裹住了小腦袋,原來是褚嚴修拿毛巾為她擦頭髮。
慕九九嘴角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輕輕閉上雙眼,靜靜享受著褚嚴修的溫柔。
其實,她方才想告訴褚嚴修,當年她被蛇咬傷,是為了尋找一條丟失的手鍊。
而那條手鍊,是她救一個男孩時不小心弄掉的。
不過,老公想必不會相信,當年九歲的她能背起一個比自己還高大的男孩下山。
當然,這些都是她被毒蛇咬傷失去記憶後,姥姥告訴她的。
姥姥說,當時她和姥姥背著男孩下山,實在太累了,中途休息時,手鍊可能就是在那時蹭在男孩腿上掉落的。
由於山上沒有信號,無法撥通電話,她們一老一少也沒留意到手鍊是何時遺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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