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丞對江筠聳聳肩,拎起衣擺擰了一把滴水的衣服,天知道他一個人都沒潑,卻是濕的最透的一個:果然,自古以來最慘工具人,司機秘書老管家,o(* ̄︶ ̄*)o。
江筠走到蘇青丞身邊,低聲說:「不必同情齊哥,畢竟人家還有個吵架鬧彆扭的女人,你我可都是單身狗。」
蘇青丞歪著嘴嗤笑一聲:「得,我只同情我自個兒,你還有個蘇姑娘不是嗎?」
「呵~她不過是我掏錢買的女人,探討一下人生罷了,談情那是不可能的。」江筠說完,在蘇青丞肩頭拍了拍:「怎麼,蘇薪和你一個姓,八百年前一家子啊,心疼了?」
蘇青丞冷笑一聲:「小心玩火自焚,不得善終。」
說完,揮開渣男的手,走向白昭昭。
此刻的白昭昭逆著光站在小溪中央,眼底儘是受傷。
如果不是蘇青丞聽了她和齊弘毅吵架的全過程,還真要被她臉上的落寞給騙了,搞得好像是齊弘毅欺負她似的。
又或者,讓她之所以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是因為老大嗎?
那齊學長的一片真心,可真是餵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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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
褚嚴修把車窗合上,前排和后座間的擋板也落下。
慕九九身上的衣服濕透了,褚嚴修取出一個大毛巾。
「把濕衣服脫了,省的感冒。」
慕九九羞答答的脫掉濕衣服,褚嚴修用毛巾給她擦乾身子,用大毛巾裹住她為她取暖。
玩水的時候尚不覺得冷,但慕九九到底是中了蛇毒後成了寒底子,裹上毛巾後還是冷的發顫。
褚嚴修擦乾她的發,目光幽深的盯著她:「驅寒還有一個辦法。」
慕九九哆嗦著嘴唇:「什麼辦法?」
褚嚴修勾唇輕笑:「還記得你在褚園時,怕冷時是怎麼做的嗎?」
慕九九紅了臉:「和老公貼貼~」
……
車子下了盤山路,又開了幾十里後,終於看到坐落在三座大山中間的小縣城。
慕九九靠在褚嚴修懷裡。
褚嚴修捏起慕九九的下巴,聲音低啞誘惑:「現在知道,我以前需要多大的定力,才沒動你了吧?」
「嗯。」慕九九眼睛濕漉漉的看著窗外的落日晚霞:「所以,老公才總說九九不知羞恥……」
「不是你的錯。」褚嚴修低頭吻了下慕九九,一字一句道:「怪我,不夠坦誠,讓九兒受了這麼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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