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九猶豫的低下頭：「九九覺得，剛才秘書給您匯報工作的樣子很帥，但是……九九沒有那麼聰明，肯定做不了秘書。」
褚嚴修聞言，呼吸一滯。
他拇指繞到慕九九前頸，頂起她的下巴：「為何想做秘書，又為什麼問助理的工作？」
「……」
「說實話。」
慕九九眼底一下子變得很暗很暗，她小聲說道：「九九……想做一個對老公有用的人。」
「哈哈哈。」褚嚴修忽然大笑起來，心臟仿佛被塞了一團棉花，舒服的很：「你最近用身體兢兢業業為我解欲，讓我愉悅，難道，還不是對我來說，最有用的人？」
老公太壞了，慕九九不敢再說話，羞紅了臉在褚嚴修懷裡一個勁兒搖頭。
「而且最近承載消耗了我百分之七十的體力，九兒變得再有用一點的話，我都無心工作了。」
暗戳戳的指她體力不好。
慕九九羞得恨不得把臉埋進褚嚴修腹部了，她不要說話了，嚶！
褚嚴修戲弄了人之後，一本正經道：「想學文秘專業也不是不可以，想好了我讓蘇青丞帶你，到時候你也做我的私人秘書，不過，慕九九……」
慕九九連忙抬頭，因為褚嚴修喊她慕九九，她下意識覺得褚嚴修接下來說的話很重要。
褚嚴修看著她的眼睛，道：「我不希望你是為了討好我而做的決定，我更希望，你做你自己喜歡的事情，我想要你開心，不是要你為我做什麼，所以，這件事不急，你可以慢慢考慮。」
「謝謝老公。」
說實話，她很彷徨。
她小時候的夢想，是做一名牙科醫生。
因為姥姥的牙很早就咬不動硬東西了，她陪姥姥看牙的時候，姥姥嫌治療費太貴，便沒有治療。
當時在五官科醫院排隊的時候，聽病患聊天說，牙科醫生很掙錢，而且崗位很緊缺，那時候，當別的同學寫作文，夢想著當老師、當醫生、當太空人的時候，她的願望則是當一名牙科醫生。
一個月前，剛回回安縣的時候，她就拉著姥姥去看牙醫，但是姥姥年紀大了，牙床老化也不能植牙了，姥姥也不想戴假牙套，覺得嘴裡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舒服。
那一刻，她覺得很傷心。
但是，她的夢想里，再也沒有當牙醫這個選項了。
慕九九靜靜地依偎在褚嚴修的懷中，她從未想過，褚嚴修在接完一通電話、查看並點擊電腦確認後，會問起她的夢想。
這是除了被要求寫作文之外，第一次有人問起她的夢想。
「你小時候有什麼夢想呢？小學初中寫作文時，不是經常會寫到這個嗎？」
褚嚴修的聲音溫柔如春風，輕輕拂過慕九九的耳畔。
「牙醫。」慕九九的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她覺得在褚嚴修這樣能力出眾的大人物面前，自己的這個夢想實在有些微不足道，難以啟齒。
褚嚴修微笑著撫摸她的腦袋，仿佛在撫摸一件珍貴的寶物：「為什麼會是牙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