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鶯都說了交易已經結束,愛情也消失了。
所以它說的喜歡大概只是一種遺留的喜歡感覺,事實上和愛情已經無關。友情的喜歡何嘗不也是一種喜歡?
嘉肴覺得,是她不純潔才東想西想。
接著,她看見又一行字顯示出來。
【白夜鶯好像真的太高興了。】
【白夜鶯說:「現在你可以和我約會嗎?」】
嘉肴試圖糾正並強調:【「朋友間是聚會。」】
【白夜鶯看了幾眼金鳥,見它沒有很反感,得寸進尺地小聲試探:「想要約會。」】
嘉肴:……
只是現在不管是約會還是聚會都去不成了。
嘉肴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半,她明天還要早起趕車。
【金鳥說:「這次不行,我現在要走了。」】
【白夜鶯眨了眨眼,說:「你要去多久?」】
嘉肴估計著時間,假設以十二點算,坐車到家至少要到明天晚上六點,也就是說十八個小時。
現在的流速整體縮短,但換算時間,少說還是要一年,多的話,兩年也可能。
嘉肴非常歉意地寫上了自己的預計時間。
其實她明天趕路的時候,倒不是說真的沒時間打開筆記。但是有了今天丟本子的前車之鑑,她不敢再在公共場合冒險了。
【白夜鶯聽完有些低落,但是它很快又打起了精神。】
【「你可以儘早來嗎?」白夜鶯儘量輕快地說:「我們這樣就可以過周年紀念日。」】
嘉肴:……
她想吐槽周年紀念日是什麼鬼,做朋友並不需要這種紀念日,但總歸又是心軟。
對她來說短暫的一次分別對白夜鶯來說就是一周年啊。
【金鳥也蹭了蹭白夜鶯:「我會儘快的。」】
【頓了頓,金鳥又開口:「我也很期待和你下一次見面,再見。」】
嘉肴合上了筆記本,不自覺地彎眸笑了笑,然後輕輕摸了摸筆記本的封面,把它小心地放進了背包。
她原本只定了早起的鬧鐘,但是鬼使神差地在睡前定鬧鐘的時候,還定了一個明天下午六點的。
明天趕路如果快點的話,六點應該完全來得及到家的。
儘量趕上一周年吧,哪怕趕不上也不能變兩周年。
這樣她也太過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嘉肴就離開了酒店,而且還給那幾個大學生訂了奶茶送到新酒店。
她看過時間表安排,下午的時候他們是剛好會回那家酒店的。
儘管緊趕慢趕,嘉肴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嘉媽媽已經在她的出租房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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