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鶯】:你贏了啾。
小小白鳥,簡直輕鬆拿捏。
因為第二天要趕早班車,嘉肴回酒店後休息得很早,大概是托白名單的福,嘉肴也沒被其他的電話騷擾,在D市過了相當寧靜的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退了房,然後坐上了從D市去X市的車。
在客車啟動的時候,嘉肴倒是有些難說的情緒。
她來D市尋找丟失的記憶,卻沒想到那些過去的記憶並不美好。現在她就像是白夜鶯所說的那樣得償所願,但實在是升不起任何欣喜和滿足,更多的是失望。
這次她離開D市,大概以後也是不會再回來了。
客車緩緩駛離,途中再一次路過了榕樹廣場,嘉肴朝著那棵大榕樹揮了揮手作告別。
那個抱著樹的黑衣怪人今天倒是沒在廣場上再看見。不知道是因為大早上還沒起床,還是因為怪異的行為被驅逐了。
「不過也沒準是他抱夠這棵榕樹今天換其他的抱去了,」嘉肴這麼想,「誰知道那個人的行為準則是什麼呢。」
嘉肴搖了搖頭,甩開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目光透過車窗放在了前面不遠處的另一座建築上。
那是榕樹廣場旁邊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也是嘉肴今天原本要去參加同學會的地點。
嘉肴想到同學會自然很難高興,於是對著那家酒店,在車窗玻璃上用手指小小地畫了一個叉,表達自己的態度。
而後,在她第二筆畫完,抬起手指的時候,嘉肴注意到那個酒店樓下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年輕的男大學生,正是昨天那個在榕樹廣場上抱著樹的黑衣怪人。
嘉肴:……
他這是,準備出發繼續去抱樹?
客車繼續行駛,很快到了離酒店比較近的位置。
因為這次靠得相當近,那個人又不像是昨天使勁拿臉貼著樹擠得面目扭曲,於是嘉肴這次很是清楚地看到了這個黑衣人的臉。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臉,還帶著幾分學生稚氣,嘉肴越看越覺得他熟悉,可真的一時又回想不起來。
那個年輕人似乎發現了嘉肴探究的注視目光,微微偏頭朝向了嘉肴的方向。然後他的臉色猛然變成了驚喜,目色亮的發黑,笑意湧上嘴角,朝著嘉肴方向使勁揮了揮左手,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送別。
嘉肴最開始不覺得那個年輕人是在和她打招呼,覺得大概是這車上有誰和那個人認識。
車很快行駛地更遠,那個黑衣人在嘉肴視野中也變成了小小一人。最後的場景是嘉肴看見那個黑衣人收回了手,但也沒有往榕樹廣場去,而是轉身走進了酒店裡。
嘉肴開始猜測那個人的身份。
沒準那個黑衣人也是她以前的同學來參加同學會,所以她才會覺得面熟?
但這也不對啊!那個人顯然大學還沒畢業,不可能和她是同齡人,更何況臉上也沒有社畜的氣息……啊不對,他看起來意外地像是個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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