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肴哭笑不得,點了點白夜鶯,哄它。
【嘉肴】:這次是你贏了。
白夜鶯跳了跳。
【白夜鶯】:還沒有!
【嘉肴】:那等你開庭結束我們繼續。
小夜鶯這才翹了翹尾巴,勉強同意。
【白夜鶯】:那好啾。
小白夜鶯跳了跳,棋盤上之前的遊戲效果全部消失。
它看起來興致不是很高,抖了抖羽毛。
【白夜鶯】:那就先做正事吧。
……
嘉天誠反應了很久,依舊沒有意識到所謂的「遊戲」,「玩家」,和「棋子」是什麼意思,更不能理解發生在他眼前的一切。
怪異的道路,怪異的司機,怪異的一切。
唯一能讓他感覺到真實的是身後的房子,但是現在,連房子都被拆掉了。
至此,嘉天誠只能安慰自己這是夢。
儘管他從來沒在夢裡這麼清醒,好像他來到的是另一個世界。
「確實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嘲哳但熟悉的聲音在他左邊響了起來。
嘉天誠心裡一驚,轉頭看向了左邊。
他的左邊依舊是粉色的計程車,然而在計程車邊上卻出現了一個人,一身黑衣,與周圍的粉白格格不入。
嘉天誠不可能忘記,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可以變成怪鳥的投資人。
嘉天誠後退一步,警惕地正要開口詢問一些諸如「你到底是誰」,「這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的問題」。
那投資人卻似乎已經看穿了他,開口:「還需要解釋嗎?我以為開庭通知上已經寫得夠明白了。」
嘉天誠皺起了眉頭,打量著周圍的世界。
他實在是在看不出這裡和法庭有任何關聯。
「是啊!是啊!」投資人整理了一下衣袖,回答了他心中所想:「為什麼不讓您進真正的法庭,為什麼這裡看起來和法庭不一樣?當然是因為沒有意義,如果您既不能理解,也不能明白,那麼所謂宣判也不過就是浪費口舌。」
嘉天誠沒有說話,聽見投資人的話,腦中終於又理出了如今狀況的緣由——關於那份開庭通知,關於十五年前的那場沒讓對方滿意的交易。
但正如黑鳥所說,嘉天誠依舊不認為自己有錯,他堅信受到控告都只能稱之為恐嚇。
他知道這些鳥為了嘉肴想懲罰他,但這個理由在他心中就是荒謬。
說真的,哪怕兩倍的收益真是一場交易又怎麼樣?
他付出了那他就可以得到,這你情我願,錢貨兩訖,他又有什麼錯?
而且從事實上說,不管原因為何,嘉肴至少從他手上得到了益處,不是嗎?
嘉天誠覺得自己理所當然,絕不該受到責怪。
「您想到了交易,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是一位父親。不過您想的也沒錯——」投資人看著他,發出了刺耳的笑聲:「雖然我的主人認為您罪大惡極,罪無可恕,但作為父親來說,有時候不負責任偏偏是一種避罪的方式。用這一點來指責您,似乎是一種刻薄和誣賴。」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