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來不及跟她們解釋,從司機身上摸出鑰匙,爬上他的貨車,插上鑰匙,這輛車的油還是滿的。
雖然震驚,但蔣悅和楊婧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沒等陳夏吩咐,拖著司機沉重的身體拉到貨車旁,避免被人發現。
蔣悅的心「砰砰」跳,「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換車,白送的加滿油的貨車不要白不要。」
蔣悅又問:「那這個人怎麼辦?」
她甚至都沒敢去確認司機是死是活,殺一個人和殺一個喪屍終歸還是不同的,蔣悅壓住混亂如麻的思緒,都是她們不中用,要不然菲菲也不會冒險傷人。
「綁起來放車廂裡面吧。」
萬一遇到喪屍群還能用來當誘餌,正好廢物利用了。
三人合力把司機扔到新貨車的後面,車廂內部有被褥,還有沒喝完的啤酒,看來車廂後面一直都有人住。
陳夏更不加敢多停留,發動貨車,熟悉貨車後,踩下油門,快速逃離現場。
時間很快來到中午,她們又往南走了五六公里,離蔣悅的家又近了一步。
人對喪屍的恐懼是深入骨髓的,陳夏相信,活著的人肯定不少,但是幾乎沒有人敢冒險出來,都躲在屋子裡面。
目前喪屍對付起來不困難,走路遲緩,動作笨拙,大多數都是依靠本能行事,只要有勇氣,再做好防護,別說壯年男子,連楊婧這樣的女孩都可以殺掉一個喪屍。
之所以不敢直面喪屍,其實還是邁不過心裡那道坎。
下午一點,距離搶貨車的地方七八公里遠,陳夏估摸著司機的同夥不可能再追過來,於是她把貨車停在一棵大楊樹下面,歇歇人,也歇歇車。
下午一點的陽光最為毒辣,貨車內的空調打開後總有一股子汽油味,蔣悅和楊婧都暈車,聞不得這股味道,所以陳夏又把空調關了。
幾人把自己的食物都拿出來,蔣悅的依舊是零食,昨天的芝士鹹蛋黃薄餅還剩下一半,楊婧的純牛奶喝完了,食物只有五根黏糊糊的巧克力。
陳夏慷慨地拿出了三瓶水,蔣悅的眼睛瞬間亮了,「菲菲,你居然還有水?」
陳夏說:「是從實驗室拿的,我背不動,就帶了六瓶。昨天喝了兩瓶,只剩下四瓶,我們三個一人一瓶,剩下的一瓶放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說完,她把水分別遞給楊婧和蔣悅,蔣悅接過後擰開瓶子,「噸噸噸」喝了一大口,一瓶子水瞬間下去了一小半。
楊婧有些拘謹,擺擺手,「我就不要了,你留著自己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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