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頭顱的屍體依舊端坐著,切口整整齊齊,食道很粗,牙齒密密麻麻,一直往深處蔓延,白森森的牙齒上還掛著血絲。
「嘔——」
乍一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有幾個新人承受不住了,扶著牆壁就開始吐。
看樣子,寄生者雖然掌握了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卻並沒有玩家的記憶,原來判斷隱藏在玩家中的寄生者這麼簡單。
陳夏讓剩下的人在客廳等著,她進了隔音的家庭影院,讓新人一個一個進去盤問。
問的問題都是玩家知道而寄生者不可能知道的,用這種方法,陳夏篩選出了三個隱藏的寄生者,全部被陳夏一刀解決掉。
十六個人中四個寄生者,這個比例不低。
傍晚,太陽剛落山,年樂開車從外面回來,發現陳夏正指揮新人在院子裡挖坑。
挖的四個坑已經有一米深了,新人還在繼續往下挖。
「挖坑幹什麼?」年樂好奇地問。
陳夏指了指屋內,言簡意賅,「埋寄生者。」
年樂推門進去,被客廳疊放的四句無頭屍體嚇了一跳,「大佬,你是怎麼篩選出來的?」
「偶然發現的,寄生者沒有作為玩家的記憶。」
「奇了怪了,我廣播尋人啟事的時候這些寄生者怎麼會找過來,暗號可是我們在中轉空間定好的。」
「我問了,寄生者認為我們是旅遊時認識的,暗號也是旅遊時定好的。」
年樂恍然大悟,「難怪呢。」
新人吭哧吭哧挖好了坑,趁著天黑,把屍體扔進去埋好,不過好好的花園被破壞的禿了好幾塊,難看的要死,退租時如果整不好,肯定要賠押金。
少了四個人,房間需要重新分配。
想住在電競房打遊戲的眼睛男生欲哭無淚,寄生者被殺死的家庭影院與他的電競房一牆之隔,閉上眼全是沒頭的屍體,他膽子再大也不敢住下面。
住撞球室的西裝男也是如此,死活不願意住負一層了。
最後,陳夏依舊和另外兩個女生睡主臥,次臥睡兩個人。
剩下三間房裡換了個人,分配不變。
出去一趟,年樂把他的空間填的滿滿當當,除了床墊被子就是食物。
床墊被子是商超親自送過來的,死了四個人,床墊余出四張,於是陳夏墊了兩張床墊打地鋪,厚度和床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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