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
吃完晚餐後的五條奈奈子和往常一樣回到自己的畫室準備完成這個月的社團作業。
剛穿上圍裙準備坐下就接到了幸村精市的電話。
「精市精市,你吃飯了嗎?」
點開免提後,她將手機放在了畫架旁的小桌子上。
聽到她元氣滿滿的聲音,電話那邊的幸村握著手機低笑出聲。
「剛吃完,奈奈子,我媽媽想和你說幾句話,可以嗎?」
「啊!」
五條奈奈子這邊傳來手忙腳亂的聲音。
手指在圍裙上擦了擦,蹭掉了沾上的顏料後才拿起手機,輕咳了兩聲。
「我,我這邊可以的。」
第二次和未來婆婆說話。
好緊張,好緊張,好緊張!
「奈奈子你好,我是阿市的媽媽。」
幸村媽媽的聲音溫柔如水。
五條奈奈子: QAQ ,幸村媽媽還是這麼溫柔。
她出生的時候,母親已經算是高齡產婦,並沒有精力親自照顧她。
又因為她沒有咒力不受家族重視,所以也不在乎這個女兒,她與父母之間的感情稱得上淡漠。
從本家搬出來後,更是一年才與父母有一次見面的機會。
好在這十幾年來有哥哥的悉心照顧,並沒有養成她自怨自艾的性格,反而開朗樂觀的很。
只是偶爾會遺憾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來自父母的疼愛。
「阿姨您好,我是五條奈奈子。」
難得有些扭捏的五條奈奈子下一秒就破防了。
「奈奈子今天怎麼不叫我'幸村媽媽'了?」
有些戲謔的語氣傳來,讓她瞬間變成了個大蘋果。
五條奈奈子摳著圍裙的邊邊: QAQ ,求放過!
一直以為幸村精市的白切黑屬性是後天自我修煉而成,沒想到竟然是來自遺傳。
「媽媽。」
好在有幸村精市在,不忍心看到她被調戲太久,只讓幸村媽媽和她聊了一小會兒就掌握了通話權。
「臭小子,連我的醋都吃。」
和幸村媽媽道別後,她隱約聽到這麼一句話。
精市,吃醋?
想起幸村精市那張臉,她實在很難想像他吃醋的樣子。
搖了搖頭,覺得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不理會媽媽的話,無視妹妹充滿八卦的小眼神,幸村握著手機踱步朝二樓的畫室走去。
「奈奈子一個人在家嗎?」
她點點頭。
從水桶中取出一隻快禿了的畫筆,在桶沿別了別筆頭去除大部分的水漬。
想起最近非常忙碌的五條悟,不開心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