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雲淡風輕的微笑。
他的性子,說的好聽叫淡定,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冷漠,除去少數幾個被他劃入小圈子的人外,他對其他人都抱著一種漠視的狀態,也因為這樣,極少有人能夠勾起他的情緒,無論是不滿還是喜悅。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一邊想著,一邊看了一眼正在嘟嘟囔囔的五條奈奈子。
現在,他渴望人間煙火。
就在兩人說話間,學校安排的統一便當到了。
大家排隊跟著班長乖乖到教室門口領午餐。
想到馬上就能出發,一頓簡單的營養午餐硬是讓他們吃出了懷石料理的既視感。
——
坐在前往京都的新幹線上, a班和c班的兩位班長成為了眾人調侃的對象。
「班長,不是說我們要去奈良嗎?為什麼這趟列車是開往京都的呀?」
中原同學趴在椅背上看向班長,神情戲謔。
說好的我們班都選奈良然後氣死對面a班呢?
四周的人都用一種「我們都懂」的曖昧眼神看著正襟危坐的班長。
他們早就說,這個哭包就是在扮豬吃老虎。
「可能是因為人數不夠吧。」
班長推了推自己的平光眼鏡,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語氣中帶著頗為可惜的意味。
切。
眾人對於他內心的想法心知肚明。
哭包班長這次這麼明目張胆,也不知道是不是準備向a班長正式告白了。
但是,估計會被對方以為是在挑釁吧!
果然。
坐在他對面的a班班長雙手抱胸冷哼一聲,表情嚴肅,義正言辭。
「奸詐狡猾,非奸即盜。」
面對她的指責, c班長滿臉寫著無辜。
目睹了全程的玉川翻了個白眼。
她覺得班長注孤生不是沒有原因的。
都二十一世紀過了二十年了,怎麼還有人用這麼「喜歡你就欺負你」的套路追求自己喜歡的女生。
「這個,打這個。」
五條奈奈子坐在幸村身邊看他和真田、柳生打牌。
看到他準備出一張黑桃3 ,探出上半身伸手去阻止他。
「奈奈子。」
幸村無奈的叫了她一聲,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攥緊,不讓她搗亂。
側身低頭去看她,得到一個意料之中的無辜笑臉。
上次在真田家複習的時候,他們在休息的間隙也曾經玩過幾局紙牌。
從那天起,就算是和她關係再好的仁王三人,都表示再也不要和她一起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