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打網球的?」一個看起來有些莽撞的少年湊了過來,好奇道,「莫非你是我們的粉絲?」
「啊,不是的。只是打網球的人都有種感覺,我也說不清楚,但特別明顯,我一看就知道了。」
這兩周來和冰帝網球部多有接觸,柴崎芽衣在看見這群少年們時就覺得似曾相識,沒想到隨口一猜就猜中了。
「這位是冰帝的柴崎同學吧。」另一個少年推了下眼鏡,反射出詭異的光芒。
柴崎芽衣一抖,手中的杯子沒拿穩,掉在桌上橫躺著,幸好裡頭剩的茶水不多,只弄濕了一小塊桌面。
「你怎麼知道?我應該不認識你。」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乾貞治。青春學園高中網球部二年級。」眼鏡少年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小本本,「為了幫助青學奪得勝利,我搜集了全國網球校隊的情報,包括冰帝。」
「呃,你們好。」柴崎芽衣大概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了,也聽懂乾貞治的意思,「我又不打網球,和你們的勝負有什麼關係?」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管是球技還是生活大小事,我都會列入參考。」乾貞治解釋,隨即翻開小本本朗讀,「柴崎芽衣,冰帝高中一年級,初中就讀一所私立女校,該校校風特殊,除了讀書學習以外的事都大力打壓。」
乾貞治讀到這邊停了一下,青學有幾個人面露震驚,剛才率先發問的少年反應特別明顯,他狠狠倒抽一口氣,還岔氣了。
乾貞治繼續念:「這導致柴崎同學進入冰帝後適應困難,有因為體能不過關無法畢業的危險,冰帝網球部受託指導她的體能訓練。根據情報,開學兩周內,柴崎同學已經因為跑步暈倒三次。」
青學那幾個震驚的人,已經有一個下巴快要掉下來了。
「等等,這種恐怖的學校是真實存在的嗎?還有,跑步暈倒三次是認真的?要跑幾圈才會暈倒?」他們對乾貞治的情報提出了質疑。
柴崎芽衣越聽越尷尬,畢竟這位同學每一個懷疑的點都是真的。
「一到兩圈冰帝的操場。」乾貞治面不改色地回答。
「那,跟網球有什麼關係?」青學其中一位少年真誠地發問。
「沒什麼關係。」乾貞治闔上小本本,眼鏡反射出一陣怪異的光芒,「我只是覺得這個消息有記錄下來的價值。畢竟這不像是跡部的作風。為什麼跡部會同意接下這個任務?為什麼跡部會這麼有耐心?為什麼跡部只接受強者的標準在這裡會改變?」
「我有很多個問號還沒找到答案,所以特地記下來,準備再觀察一段時間。」
青學眾人瞭然地喔了聲,看向柴崎芽衣的目光變得更加好奇了。
柴崎芽衣感到一陣惡寒,極不適應地避開他們探究的眼神,給自己再倒了杯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