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崎芽衣想起來球賽進行到第二局的時候,跡部景吾叫走了乾貞治,兩人在場邊談話許久,想來那時就是跡部景吾在和乾貞治商量。
跡部景吾知道她害怕,所以特意讓乾貞治把恐怖的元素去掉。
跡部景吾沒有讓她逃避,逼她提起勇氣面對未知的恐懼,但同時,跡部景吾也用行動表明,他在前頭遮風擋雨。
柴崎芽衣心底一暖,她知道自己已經被跡部景吾算入自己人的範疇了。
跡部景吾對待自己身邊的人,從來不是給出順風順水的保證,而是鞭策他們前進,但會盡最大可能不讓他們受到傷害。
柴崎芽衣揚起唇角,對著跡部景吾做了個「謝謝」的口型。
「總之,為了符合跡部的要求,我能加的東西只剩蔬果了。」乾貞治無奈地說,「做出來的這杯根本不能稱之為乾汁。這絕對是我乾汁生涯的重大污點。」
「別說了乾,那也是你自己屈服了。」大石秀一郎將手按在乾貞治的肩膀上,「你對於乾汁的熱愛還不夠啊。」
乾貞治若有所思地點頭,「我回去會研製一杯真正適合柴崎同學的乾汁,到時候請務必賞臉。」
柴崎芽衣微扯嘴角,面有難色地謝過乾貞治,卻在心裡決定以後要繞著青學走。
靠近青學會變得不幸,靠近乾貞治會沒命。
「看不出來,跡部也是會憐香惜玉的人呢。」不二周助不像其他人一樣泛酸,反而跳出來調侃跡部景吾,「想當年,你可是個會在路邊拉女孩約會的人呢。」
「不二,你這就過分了。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而且後來也證明那只是一場誤會。」還沒等跡部景吾出聲,忍足侑士便站出來反駁。
「哎呀,這我還真不知道呢。」不二周助無辜地聳肩,「我也只是聽說過罷了。」
三年前柴崎芽衣還沒進入這些少年的生活中,所以此刻兩邊各執一詞,她也無法分辨哪方代表真相。但這幾周相處的點點滴滴,柴崎芽衣相信跡部景吾不是那樣的人。
「本大爺當初只是想給那個女孩上一課,讓她明白話出口就要做到的道理。」跡部景吾態度坦然,從容地解釋當時的事件。
柴崎芽衣沒有問為什麼跡部景吾解釋的時候一直看著她,因為不二周助很明顯是要說給她聽的,帶了點想讓她誤會跡部景吾的惡趣味。
不二周助沒料到的是,柴崎芽衣十分信任冰帝網球部的每一個人,並不是他能夠輕易動搖的。
柴崎芽衣給出的反應無趣,不二周助也不再提起別的話頭試探,等到最後一個暈倒的人清醒,兩校便各自解散。
柴崎芽衣三人也和少年們道了再見,他們原本是打算逛街的,看了一場球賽後天色已晚,三人又一起吃過晚飯才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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