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少年們沒有一個是全科型的人才。
而真實的情況是,他們各自在喜歡的科目成績頂尖出類拔萃,但其餘的科目一塌糊塗。
如果不是拖到考前才開始複習,其實他們是有辦法透過學習小組之類的模式來截長補短,互相幫助提升成績,然而現在是考前最後一個周末,距離考試不過兩三天,人人自顧不暇,只能仰賴通才們的幫助。
往年這一切由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兩人撐起,柴崎芽衣不幸踩了坑,只能被迫一起陷入考前的水深火熱之中。
「這裡不該用這個公式,試試這一個。」
「這題要注意語法。上面這一句使用了被動語態,所以文義跟這個選項更接近。」
「那邊應該用第一單元教的原理解題。」
「這張圖要在中間畫上一條線才行。看,是不是變得很清楚了呢?」
過了一段時間,柴崎芽衣開始感覺自己其實從來沒有真的學懂了這些科目,否則怎麼會這麼難教會別人呢?他們教她的時候是不是也曾經這樣懷疑過自己的網球水平?
少年們堆在一旁的書沒有減少的趨勢,柴崎芽衣心累地趴在桌上,頗有幾分生無可戀的味道。
跡部景吾的管家適時讓人送上了茶點,讓柴崎芽衣得到了一些小小的安慰。
這是一份很英國式的點心,甜餅乾配上選料講究的奶茶,柴崎芽衣小口咬下餅乾,正大光明地聽起了跡部景吾為芥川慈郎開的小課堂。
「這個點就是一顆網球,你現在站在球場右後方發球,要發多高才能保證網球順利飛過網子掉落在對方場地?」
「啊哈,我知道啦,答案是B。」
芥川慈郎對學習興致缺缺,他就想偷懶睡覺,若非不及格會影響上場比賽的機會,他肯定不會乖乖出現在這裡。
所以跡部景吾輔導他的時候只好將每一題都轉化成網球相關的內容,好讓芥川慈郎提起興趣,並且更好地理解。
柴崎芽衣默默地將這個方法學了起來。等她吃完點心,就用跡部景吾這一招,教少年們時可以用網球比喻,教立川千夏就用電動來比喻了。
「學長,我記得去年的世界盃網球賽在歐洲舉行。」柴崎芽衣絞盡腦汁,努力讓課本上的知識更貼近這群網球少年們的生活。
「請你回憶一下當時看到的風土民情,再看看這道題目,是不是有比較熟悉的選項呢?」
「啊,我想起來了!確實只有一個選項是見過的景象呢。原來其他都是騙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