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這是怎麼回事?」
跡部景吾的怒意明顯,自家的副部長真田弦一郎也緊盯著他,切原赤也頂不住壓力,支支吾吾地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了。
「??」
「赤也,你的國文不是還不錯嗎?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丸井文太身為立海大自家人,第一個吐槽。
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兩人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對於切原赤也故事裡的邏輯理解不能。
切原赤也怕遲到被真田弦一郎罵,跟他們家的柴崎芽衣有什麼關係。
「赤也,你為什麼覺得柴崎同學會挨罵?」幸村精市臉上溫和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切原赤也帶領了一年的網球部後,腦迴路竟然還是如此清奇。
「這??」切原赤也抓了下頭髮,眾人的反應讓他發現自己的邏輯有些不對勁,語氣越來越弱,「因為遲到了啊。」
「我向她問路之後準時抵達,她卻不見蹤影,那不就表示她是摸魚所以遲到了嗎?」
「我想說好心帶她一路,沒想到她體力這麼差。」
跡部景吾的臉色沉了下來,被忍足侑士拉了下衣袖,才暫且不動讓切原赤也繼續說。
「赤也,你早上遲到沒聽見我介紹柴崎同學的狀況。」柳蓮二嘆氣,「她的體能很差。」
「切原赤也你這個笨蛋!」真田弦一郎終於沒忍住自己的拳頭,給了切原赤也一記暴栗。
切原赤也抱著頭,連連認錯。
「赤也,立海大是提前集合的,冰帝的集合時間不一定會和我們的相同。」幸村精市說,「而且柴崎同學並不是選手。」
「就是啊赤也,這麼多年你難道都沒觀察到嗎?慈郎每次都睡覺睡到失蹤,也沒見他被跡部罵過幾次。你不要以為別隊的隊長副隊長都是真田這樣子的。」丸井文太涼涼道,在目光觸及真田弦一郎恐怖的眼神時連忙補充,「也只有你才特別需要被真田教訓。」
柴崎芽衣從真田弦一郎的那拳開始就有些嚇到了,怪不得切原赤也會替她緊張,原來立海大的氛圍如此高壓。
「赤也,道歉。「幸村精市眼見立海大內部的討論逐漸混亂,有形成鬧劇的趨勢,為了不在冰帝面前丟掉更多面子,只好出言打斷。
真田弦一郎嚴格地執行幸村精市的話,立刻按著切原赤也的頭,讓他彎下腰來。
真田弦一郎自己也跟著彎腰,「沒把學弟教好,非常抱歉。」
切原赤也整個人還是蒙的,直到真田弦一郎道歉結束,他也沒開口。
「赤也!」真田弦一郎怒罵,將切原赤也的頭壓得更低了些。
切原赤也這才回神,「對、對不起!」
跡部景吾還沒消氣,但他感覺到背後柴崎芽衣輕輕地扯著他的衣角,立刻收斂了臉上的寒色。
「我沒什麼大事。」柴崎芽衣心軟,「切原同學也是出於一片好意,只是我自己情況特殊,不能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