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訴那時候的我,我長大後和初戀的第一次約會,是很普通的看電影和沒什麼計劃的逛街,他可能會穿越時空過來就為了罵我一句不華麗。但我現在發現,好像只要待在一起,就很滿足了。」
「我在書里看過很多戀愛。」柴崎芽衣理解地點頭,有很多事情還是要親身經歷才能體會的,「我以為我的戀愛會是逛書店、看展覽。現在嘛……一起運動其實也不錯。」
兩人相視而笑。
初次約會,電影的劇情絲毫不記得,逛街也沒有買東西。
但兩人都心滿意足。
和喜歡的人待在一起,就是什麼也不做,也不會覺得的是浪費時間。
感覺上,只是眼睛一閉一睜的時間,天色就黑了。
「我進去了。」柴崎芽衣站在門口和跡部景吾道別。
「晚安,早點休息。」跡部景吾摸摸柴崎芽衣的頭髮,輕聲說道。
柴崎芽衣紅著臉「嗯」了一聲,「明天見。」
「今天玩到這麼晚,明天還可以照常訓練嗎?」跡部景吾用商量的語氣問道,「需要延後開始時間的話,你可以告訴我。但如果是暫停,我建議不要。」
柴崎芽衣感覺到,如果她現在拒絕,說她辦不到,跡部景吾一定會二話不說地同意,就像每個寵溺孩子的父母一樣。
但跡部景吾藏在話里的鼓勵意味,柴崎芽衣是能夠聽出來的。
跡部景吾會這麼問,就是認為她能夠做到,他也希望她可以做到,但他給予選擇權。
柴崎芽衣不願意辜負跡部景吾的努力和期待,於是在認真感受過身體的疲累程度後,點頭說道:「可以的,明天就照常吧。」
跡部景吾笑了,「好。就是要有這種華麗的態度。」
=====
暑假太短,一下子就過去了。
開學最後一周,跡部景吾和柴崎芽衣兩人的獨處時光被迫暫停。
因為即使是網球部優秀的少年們,在假期的尾聲也一樣是要以哭天搶地的補作業作結。
柴崎芽衣如今已經很有自覺,自動自發地協助跡部景吾進行隊員們的課業輔導,並因此收穫了一串的感謝。
「芽衣醬你太棒啦!」芥川
慈郎高興地闔上了一本作業,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對柴崎芽衣說悄悄話,「如果是小景教我,我一定會被罵的。」
「慈郎,我聽得見。」跡部景吾正在演示某一題數學的算法,聞言頭也不抬,冷冷地警告一句,就讓芥川慈郎連忙吐舌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