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預警的切原赤也滿頭的黑髮瞬間耷拉下來,乖巧地跪坐在了原地。
柳蓮二嘆了口氣,下次他該好好提醒赤也,搶答的時候要注意聽清楚問題。
「會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柳生比呂士扶了下眼鏡,提出了猜測,「比如近期遇到了一些事情,但不方便與你說明。」
「搭檔看起來好像很懂啊?」仁王雅治湊近調笑道。
柳生比呂士的鏡片白光一閃,撇開肩膀不自然道:「還好吧。」
難言之隱嗎?
幸村精市將目光淡淡地轉向柳蓮二。
不知道上次拜託好友查的事情,近期是否有了進展。
感覺自己被點了的柳蓮二用餐動作一頓,手裡的午飯瞬間不香了。
-
等到各自用完了午餐,網球部的大家便陸續離開了天台回去教室午休。
關鍵是近期的天台實在太冷了,著實有些熬不住。
於是當距離午休結束還剩半小時的時候,往常熱鬧的天台上竟然就只剩下了幸村精市以及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三個人。
幸村看向自己多年的好友,面色染上了幾分為難。
意識到什麼的真田弦一郎壓了下帽檐,「咳,那我先下去了。」
於是他成為了倒數第三個拎著便當盒走出天台的人。
見鐵門被真田合上,柳蓮二等到過了一會兒外邊徹底沒動靜了,才問:「所以果然是早川桑嗎?」
幸村精市聳了下肩,表情有些無奈,「也只能是她了。」
柳蓮二對此表示同意。
畢竟早川桑近期已經是精市除網球部內成員以外提到最多的名字了。
「可據我所知,她不是因為發燒所以請假了嗎?」
「問題就出在這吶。」
幸村精市將前些天晚上的事情以及今天早會前自己所聽到的內容複述給了柳蓮二。
柳蓮二聽完詫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早川桑回復了別人的消息,但沒有回覆你的?」
雖然有些不願意承認,但幸村還是點了下頭。
「從為數不多的幾次接觸來看,早川桑的教養看起來無可挑剔。」有時候甚至過於周到了。
「所以這才更讓我好奇,她到底是怎麼了。」
每當幸村精市回想起上周最後一別時女生的狀態,多少還是有些擔心,「難道就和柳生君說的那樣,的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柳蓮二思考了半晌,從便當袋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
「其實關於早川桑的過往經歷我最近有查到一些,本來是想徹底查清楚了再給你看,但現在看來,你還是先看下比較好。」
柳蓮二說完,將筆記本關於早川世安的那一部分攤開遞給了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