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有用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眼見忍生真蠶真的要被攛掇去當理髮師,胡狼桑原給了她一個更為可行的建議:「不如和跡部比賽打賭,誰輸了誰剃頭。」
胡狼桑原的話一出,其他人都把目光放在忍生真蠶的腦袋上,嚇得她趕緊捂著自己的頭頂,譴責說:「我看錯你了胡狼,你果然是對我這柔順靚麗的頭髮覬覦已久!」
胡狼桑原:「?」
跡部景吾的網球水平和真田弦一郎不相上下,她去打賭不是鐵定輸嗎?
丸井文太為搭檔開脫:「誰說一定比網球了?」
仁王雅治:「不比網球跡部會答應嗎?」
「暫且不說比網球跡部君是否會答應。」柳生比呂士提出了一個眾人都忽略的關鍵,「我們之中,有誰能打贏他嗎?」
「……」
也是啊。
先不說跡部景吾向來驕傲,一般人約戰他壓根不會搭理,就說他的實力,想贏他讓他願賭服輸有點難。
如果是真田弦一郎的話,跡部景吾可能會應戰,但他的實力是和真田弦一郎一檔,二人大概率五五開。
而能讓跡部景吾迫不及待應戰並心甘情願剃光頭的人,也就只有……
眾人緩慢地移動腦袋,往後望去,並在切原赤也疑惑的時候,由丸井文太解惑:「如果是幸村約戰的話,跡部一定會答應的。」
切原赤也一點就透:「對哦,而且部長就沒輸過。經理想看光頭跡部的話,去請幸村部長出馬就可以了。」
經過幾人的一通分析,忍生真蠶發現這個計劃的成功率很高。在幾人的慫恿下,她壯著膽子放慢腳步,和三巨頭保持步伐一致。
恰好這個時候他們談完了,見忍生真蠶似乎有話對幸村精市說,另外兩人加快速度,追上了前面的人。
忍生真蠶沒有開門見山,而是先從別的方向入手搭話:「好累啊,跑不動了。」
幸村精市沒有要求她繼續,只是讓她別一下子停下來:「那散散步吧。」
她拂了一把額角的薄汗,「我怎麼看他們樂在其中?」明明是懲罰,那幾個人居然還很開心,還在比誰跑得快。
「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幸村精市望著迎著夕陽奔跑的同伴們,忍不住笑了,「別看他們平時說著不想訓練,其實私底下加訓比誰都多,尤其是在臨近全國大賽時。」
「你很了解他們?」
「他們是我的同伴,是我的戰友。」
忍生真蠶對幸村精市有些改觀,她還以為他只是一個愛湊熱鬧的樂子人,沒想到心思還挺細膩。
「我也很了解你。」幸村精市忽然轉向看她,「比如說,你想問我的事情。下次忍生桑不用拐彎抹角,直接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