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王雅治的幫助下,忍生真蠶的技術突飛猛進。雖然還是比不上他,但至少有模有樣了。
即將完成的時候,仁王雅治突然興致高昂地問:「要不要在底部繡字,我很擅長的,這個我也可以教你。」
忍生真蠶警覺,仁王雅治這麼熱情鐵定有問題,她試探地說:「也可以,我就繡上幸村君的名字?」
仁王雅治循循善誘:「你不覺得太普通了嗎?」
「不覺得——你不要打什麼壞主意,我不會上當的。」
「Piyo.」
仁王雅治想要挖坑的心思被看了出來,他只能遺憾地看著忍生真蠶認認真真地繡上「幸村精市」四個中文。
大功告成,忍生真蠶感動地對仁王雅治說:「謝謝你雅治,下次你要是偷懶我一定不會向真田君告狀。」
「……」難怪,他就說他都躲到那麼偏遠的地方了,怎麼真田還能找到他,原來是有人出賣他。
不管仁王雅治的心情如何,忍生真蠶特地去挑了一個好看的禮物袋,把圍巾裝進去,然後在頭天晚上送給了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早就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也知道她最近在做什麼。但在收到禮物時,不用他特意裝作訝然,那份喜悅是真實存在的。他欣然收下回禮,並打算第二天就戴上。
在忍生真蠶回自己家前,幸村精市不經意地開口問:「玉子說之前給你看了相冊,忍生桑只看到了媽媽最近給我拍的那張嗎?」
「對啊,怎麼了嗎?」意識到他的潛台詞,她驚了,「難不成後面還有什麼你的黑歷史嗎?!」
可惡,那天她竟然沒有繼續往下看!
幸村精市懂了,他答非所問地結束這段對話:「好的,明天見。」
忍生真蠶:「?」
第二天天氣果然轉涼。
忍生真蠶圍上暖和的圍巾,出門後,她看到了幸村精市脖子上和她看起來像是同款的圍巾,只不過比她的要簡陋。
她欣賞了一下,自我感覺良好:「還是挺好看的嘛,而且這也是獨一無二的。」
幸村精市附和:「戴著很舒服哦。」
一路並肩去了學校,忍生真蠶還沒高興太早,就收到了一個噩耗——期末考試就在不久之後。
她閉眼:「我怎麼感覺才考完期中考……」
「這學期比較短嘛。」鹿野千秋簡單地回應了一下,接著她又提到了另一件事,「你和幸村君的圍巾是——」她糾結了一下,還是直白地說了,「是情侶款嗎?」
「不是啦,雖然看起來是同款,但不一樣的。」忍生真蠶解釋了一遍,哪有情侶款一方精緻一方簡陋的。
鹿野千秋明白了,她立馬去論壇回復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