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無所謂地說:「沒關係,她習慣了。」
那群小孩子看到她來,都圍了上來——她天天來,想不記住她都難。其中一個年齡大的,伸出小拇指問:「真蠶姐姐,你是不是精市哥哥的這個?」
忍生真蠶把小孩的小拇指按了回去,把大拇指扯出來,她點頭:「是這個還差不多。」
小孩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是你們精市哥哥的老大。」
「哦,就是我爸爸常說的妻管嚴對吧?」小孩恍然大悟。
「……」忍生真蠶輕輕扯了扯小孩的嘴角,「你們這些小孩年紀輕輕的在想些什麼?」
小孩在忍生真蠶鬆開手後,趕緊躲到幸村精市的身後,「真蠶姐姐好兇啊,精市哥哥好可憐。」
忍生真蠶:「……」
忍生真蠶無語地把筆記和作業放在他的床頭櫃,幸村精市不用看都知道不是她寫的,多半是同學同學幫忙。
「是我自己寫的好嗎!」忍生真蠶非常生氣地翻開筆記本,懟到他的眼前,指著上面「飛鳳舞」的字跡說,「你看清楚,誰寫的字能有我好?」
幸村精市辨認過後,發現確實是她寫的,他顯得很驚訝,因為忍生真蠶不是一個愛記筆記的人。
「因為你人氣不行了,沒有人願意幫忙。」忍生真蠶沒好氣地說。
她把筆記本放回原位,對系統說:「別人和他非親非故,肯定沒有我用心。」
【那玩家不說?】
「嗐,說了顯得我很樂意似的。」
直到期末考試完,忍生真蠶終於不用每天來回醫院和學校了。
但網球部的卻是好不容易去醫院一趟,還非要帶上她,她現在只想睡懶覺。
幸村玉子也說要去看望哥哥,沒辦法,她只能帶著她去,畢竟是去東京,走丟了怎麼辦。
到了醫院,忍生真蠶發現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也在病房裡,而跡部景吾正和幸村精市說著很嚴肅的話題。
見到他們來,兩人止住了話題,跡部景吾正好表示告辭。
忍生真蠶把妹妹醬拉到幸村精市面前後,自告奮勇地說:「我去送送侑士君他們。」
雖然說是要藉口送人問問題,但她和跡部景吾沒那麼熟,不知道怎麼開口。
忍足侑士瞥了一眼跡部景吾,替他說出了口:「跡部他認識一個在那方面很有權威的醫生,所以就推薦給幸村君,商討一下手術事宜。」
對哦,幸村君的病需要做手術。她感激地對跡部景吾說:「謝謝你跡部君,你真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