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文太想了一下:「不愧是幸村君,現在就開始考慮大學的事情了。」
忍生真蠶:「收斂一下。」
「幸村君不像是為這種事情生氣的人啊,就算我明天說要退部——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幸村君也會欣然放行。」丸井文太是真的想不明白,「幸村君還說了什麼嗎?」
「他說『是他的錯』。」
「生氣的情況下說的這句話嗎?」丸井文太意識到事情有點大,「我要申請外援。」
然後他把仁王雅治叫來了,三人開了一個聊天室,並進行視頻通話。
聽完丸井文太的轉述,仁王雅治很無所謂:「說明幸村真的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了。」
忍生真蠶不太相信這個答案:「可他生氣了。」
「很明顯,他是在氣他自己。」仁王雅治很篤定,「氣自己提出了一個不可能得到回應的要求。」
「聽你這麼一說,感覺我自己好渣……」
忍生真蠶以為那兩個人會安慰她說不是這樣,結果她在他們臉上看到了「你居然意識到了」的欣慰感。那一瞬間,她真的產生了「原來我是這樣的人嗎」的恍惚感。
「不過你和幸村之間是真的發生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方便說說嗎?」仁王雅治用鼓勵的語氣對她說。
真要說的話,得從頭開始說起,而且涉及到了不科學的力量,忍生真蠶遺憾地放棄:「不太方便。」
仁王雅治果斷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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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情人節。
隨處可見在告白的學生們,這天就連風紀委員都不會管太多事情,校園裡瀰漫著戀愛的氣息。
還是有例外。
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柜子里出現的巧克力和情書,很生氣地大喝一聲:「太鬆懈了!」
「居然還有不怕死的敢給真田遞情書嗎?」在他對面的丸井文太很驚訝。
忍生真蠶糾正他:「你這話有點失禮,真田君只是比較嚴肅。」
「不過你們還真受歡迎誒。」看到他們滿柜子的禮物,忍生真蠶屬實沒有料到。
「你這話也很失禮。」丸井文太和她禮尚往來,「不過最受歡迎的肯定是幸村君。」他不遺餘力地誇起自己的偶像。
忍生真蠶不服氣:「你怎麼不猜猜是我?我也很受歡迎的好吧。」
丸井文太露出比得知真田弦一郎收到情書還要震驚的神情:「誰這麼不怕死?」
忍生真蠶拉開自己的柜子,出乎意料的什麼都沒有,翻來覆去看了也一樣。她陷入沉思:「難道是我的名字儲物櫃很難找嗎?還是說他們送錯了地方?」
幸村精市的儲物櫃就在她的旁邊,她有點想打開,說不準就是送到了幸村君的柜子里了呢?但她不太好意思,畢竟是別人的東西。
懷著說不定別人送錯柜子的想法,忍生真蠶打開了幸村精市的儲物櫃。那兩個人立馬湊了過來,看到柜子里不是他們想像中的滿滿當當後,他們卻並不意外。
忍生真蠶很高興:「看來今年最受歡迎的榜首不會是幸村君了,我們要不要去買點巧克力讓幸村君繼續虛假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