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死亡凝視她。
單打三開始,兩人按出真田弦一郎的名字。在選手鐵青的臉中,立海大陣營的應援極為顯眼。
除了柳生比呂士之外的選手閉上了眼睛。
比賽一如既往地順利,只不過在單打二的時候,看到仁王雅治忽然變成了另一個人,忍生真蠶翻開了筆記本。
「仁王幻影。」這是這個招數的名稱,可能是之前是半完成品,或者只知道一個名字,柳蓮二並沒有記錄下具體的內容。現在她可以擴展筆記了。
「仁王前輩居然可以做到這一步了嗎?」切原赤也記得之前這位前輩還需要用道具,沒想到現在可以憑空幻影。這不就糟糕了嗎!下次他被騙都找不出證據了!
聽到切原赤也的話,忍生真蠶問:「也就是說,雅治之前就能變裝成另一個人?」
切原赤也不懂她為什麼這麼問,他老實回答:「對啊,我還很奇怪仁王前輩整蠱的次數變少了好多。」
忍生真蠶福至心靈。
等仁王雅治贏下比賽回到觀眾席,忍生真蠶一邊遞水遞毛巾給他,一邊深情地凝視他,他被盯得頭皮發麻,趁幸村精市在和對面的教練交流,他直接甩鍋:「是幸村,他不讓我在你面前幻影。」
「不是這個。」忍生真蠶搖頭,她大概是猜到了幸村精市的用意,也痛惜自己錯過的好多東西。但她最想知道的還是——「我第一次去網球部的那個下午,聽我道歉的是你對吧?」雖然是問句,但她的語氣很肯定。
見仁王雅治默認,她搞明白了。她就說,柳生比呂士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口頭禪。
解決完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場上的比賽也到達了最終的單打一。
忍生真蠶用班長的手機去看了看學校論壇,那個北海道的同學真的趕來了。
嘶,恐怖如斯。
萬眾期待的單打一終於開始,幸村精市的選手是青學的一年級正選,打敗過跡部景吾的越前龍馬。
如大家所說,幸村精市是天生的網球選手,一旦上了賽場,所有的溫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鋒芒畢露的冷漠。
班長正在鼓搗著手裡的照相機,他被賦予拍下幸村君英姿的重大任務。忍生真蠶把燈牌塞給他,拿過他手裡的照相機,對準了場上瘦削的少年。
幸村精市的網球和他說的一樣,樸實無華,但又極具觀賞性,一舉一動皆可入畫。他仿佛不是在打球,而是在作畫,又或者是在彈奏音樂。
與他漂亮姿勢相對的是他凌厲的球風,不管是什麼球他都能接到,並且打到一個對手絕對接不到的位置,優雅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