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哀哀地望著跡部景吾也無果,星野愁只能認命,任由他拉著自己去到網球部。從與跡部景吾踏入場內起,再到跡部景吾換好衣服開始運動,這途中網球部眾人始終離自己兩米遠,到這時,星野愁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朝誰靠近兩步,那人便快步移動四步,她提速走過去,那人便邁開腿來離她更遠,活脫脫像是在跑50米衝刺。就連平時與她摸魚聊天的幾名社員都離得遠遠的,果然有大問題!
搜尋一圈,視網膜捕捉到觀眾席上癱倒的某人,星野愁急速沖了過去,將觀眾席躺著睡覺毫無防備的芥川慈郎抓起來問道:「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大家都離我遠遠的?」
芥川慈郎睡眼朦朧,猶在夢中。
星野愁抓住他的領口猛搖幾下,繼續問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星野愁難得兇殘,芥川慈郎被她硬生生搖醒,茫然地揉揉惺忪的睡眼,有些瑟瑟發抖地答道:「你身上有跡部的味道,就像被標記了一樣。」
星野愁不可置信:「?」
「而且那種味道很不友好,很強勢,讓人不敢靠近。」
星野愁疑惑地聞了聞自己手臂上的味道,淡淡的玫瑰花香味縈繞在鼻尖,她的腦中頓時閃過昨晚回家與跡部景吾抱在一起親親的畫面,瞬間臉紅,支支吾吾道:「胡,胡說!」
「哪有胡說!」芥川慈郎往後縮了一步,有些緊張地望了望遠處休息區的跡部景吾,建議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還是趕緊回跡部身邊吧,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總感覺不太友好。」
星野愁石化一般慢悠悠晃回到跡部旁邊。
跡部景吾靠在座椅上,側過眸看她一眼:「怎麼了?」
星野愁一時忍不住,瞪他一眼。
這是她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瞪他,不滿又嗔怪,可怎麼看都像一種溫軟的撒嬌。跡部景吾不由得勾勾嘴角,繼續問道:「到底怎麼了,啊嗯?」
星野愁望了一眼四周,涼悠悠說道:「我站在那裡好尷尬,好閒。」
話一出口,星野愁的心中莫名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該不會真的要給她找點事做吧……
跡部景吾挑挑眉梢:「那就來陪本大爺對打。」
「……?」星野愁回想起第一次對打累得半死不活的情景,立馬將方才的尷尬拋之腦後,急忙湊到跡部景吾身後按住他的肩膀,換了個輕柔的少女音道:「來來來,你坐好。」
她一會兒替跡部揉肩,一會兒替跡部捶背,極其諂媚地笑著:「要不要多休息一會兒?對打什麼的就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