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想請跡部跳舞不為別的, 就是希望能刷他點好感,這樣她和忍足的組合得最高票的可能性會更大些。跳個舞而已, 又不會少塊肉。
她都這麼誠意了, 卻還是換來跡部景吾一句:「你的舞步夠不上本大爺的華麗。」
「你看我跳舞了嗎?」菜菜皺眉,明明她今天發揮正常, 忍足都說比練習時還要好呢。
跡部說:「看了。」
「你覺得哪裡不好?」
「本大爺的意見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嗎?」
「怎麼不重要?」他這話說的讓菜菜感到意外,「你是學生會長, 你的投票很重要吧?」
跡部景吾聞言一頓,微微眯起了眼睛:「所以你只是想讓本大爺給你和忍足投票?」
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快,菜菜被噎了一下:「……當然是想得到你的肯定啊。」
跡部景吾盯了她一會兒,語氣愈發冷了:「哼,這你不必擔心,本大爺不搞那無聊的一票否決權。」
「我只是……」
「你只是為了你的年級排名,說著想跟本大爺跳舞,實則只是想利用,對嗎?」跡部景吾道出了平常絕不會和別人說的話,甚至他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會對一個女生這樣說。
身為財閥之子,他從小就見過了太多這個世界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似乎都帶著目的,真心這種東西太過難得,所以他才如此珍視網球,網球部的隊友,純粹投身於一樣事物的心是最珍貴的東西。
他知道不應該這樣說菜菜,雖然她一開始就用那些胡言亂語的話來引人注意,他也覺得她是心懷不軌,但後來把她招進網球部後,發現除了嘴巴沒點把關外,其他方面都沒出什麼問題,給隊員們陪練也起到了很大的幫助。
可跡部想要的是她一個最真誠的態度,他可沒傻到真把她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當真。
菜菜有些無措地站在那兒,手不自覺地抓住了裙擺:「我是很看重成績,但說我利用你也太過分了吧?」
她剛說完前半句,系統就「滴」了一聲——
「即便我拿了滿分,也不及你在我心裡的每一分。」
「……」
跡部景吾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說不上是無語還是什麼,凌厲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盯出一個洞。
菜菜也沒有迴避,從上樓的那一刻她就決定豁出去了。
跡部答應,那麼便一起跳舞;
不答應,那就執行Plan B。
結果是果不其然,墨菲定律沒有騙人,跡部沒有答應。
「樺地。」他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