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
「這麼頻繁嗎?」菜菜驚訝,「每次都要檢查那麼多項目?」
幸村搖頭:「沒有,就上次比較多。」
仔細一想,他做手術到現在也不過大半年,再加上學業壓力,打的還是鯊人網球,身體能恢復得好嗎?
菜菜越想越於心不忍,悄聲道:「還是身體重要啊……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幸村卻輕笑道:「你很想讓我走?」
「啊沒有沒有……」菜菜被嚇了一跳,看其他人都看了過來,才裝作淡定地輕咳一聲,繼續出牌。
一局結束,又是幸村贏,菜菜簡直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邊聊天還能掌握局面的,反正她是心亂如麻,時間的流逝讓她焦慮不安。
看著桑原重新洗牌,菜菜小聲巴巴地對幸村又道:「其實……我是想知道你給我的禮物是什麼。」
「禮物?」幸村挑眉。
「對呀。」菜菜眨眨眼,「難道沒有嗎?」
幸村精市還沒有回答,桌子上突然傳來「啪嗒」一聲。
切原赤也實在撐不住倒下了。
「赤也你這小子……」旁邊桑原無奈地將他扶起,「要睡回房間睡吧。」
切原明明困得不行了,嘴裡還在嘟囔著一定要撐到零點給菜菜學姐說生日快樂,被桑原強行背回房間躺下了。
菜菜哭笑不得地搖搖頭,看向仍然精神滿滿的仁王雅治:「你們平常都睡這麼晚的嗎?」
「我睡得挺晚的~」仁王無所謂地聳聳肩,坐在地上朝幸村挑了下眉,「但幸村部長好像平時睡的比較早。」
幸村看著他,笑了笑:「你是太不了解我了。」
「是嗎?我覺得我還算我們當中比較了解你的咧?」仁王雅治漫不經心地笑了下,「當然和副部長不能比啦~但我真的很關心部長的。」
幸村保持微笑:「是麼?」
菜菜感覺有點聽不懂他們的對話。
或者準確說,每個字都聽得懂,字面意思也聽得懂,但聯合起來就不明白了。
不會吃蛋糕吃醉了吧?
記得丸井說裡面有加酒心巧克力來著。
說起來,丸井呢?
「丸井同學呢?」她問。
好像從打牌的時候他就不見了人影,不知幹嘛去了。
「不知道捏,可能拉肚子了吧~」仁王隨意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