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沉沉凝視了她一會兒,隨即轉身,「那到此為止吧。」
看著少年冷淡的背影,菜菜一時手足無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確實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也可能是身處異國他鄉,也可能是看到手冢國光不再作為日本隊的一份子,讓她感到五味雜陳。
眼見手冢收好了球拍就要進電梯,菜菜連忙追上去,解釋道:「世界賽開賽在即,雖然我們不是一個隊的,但作為朋友的話,我也希望你能將所有留到世界賽。」
希望他能保存實力,避免資料泄露……她倒是好心。
「不需要。」手冢淡淡撇下這幾個字,便進了電梯。
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菜菜始終都沒見少年再給她一個眼神。
啊哦,他居然走了……
菜菜頓時有些委屈。
不就是沒有使出全力跟他打球嘛,有必要這麼較真嗎?
下午還約好了要去逛校園的,這下看來也涼了……
菜菜悶悶不樂地回到球場坐著,直播間還開著呢,這下一分都沒刷到,還白白搭去那麼多技能卡==
或許是映襯著此時的心情,今天的天氣也沒有昨天好,多雲遮日,天空看上去陰沉沉的。
直到電梯門再次打開,幾個腳步聲合著少年們說笑傳來。
「咦?這是Nana嗎?」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菜菜轉頭看去,發現是俾斯麥和塞弗里德背著網球包雙雙走來。
「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呀?」俾斯麥用英文笑問,「國光沒跟你一起嗎?」
菜菜說:「他跟我打了一半就走了。」
兩人頓時有些詫異,面面相覷了一下。
「他是輸給你不高興所以走的?」塞弗里德不嫌事大地問。
菜菜無語:「他不是那樣的人。」
「別在意,走,跟我們去打桌遊吧!」俾斯麥爽快地拍了拍她的肩,「我們剛結束練習,玩完請你吃飯!」
二樓。健身房。
手冢國光一個人坐在訓練器上,沉默地進行舉鐵練習,仿佛要將球場上沒能出的汗全數釋放出來。
鍛鍊機能的練習不過是重複同一種動作,是不需要費腦的,也就有了多余的工夫去思考。
剛來到健身房的時候,路上碰見了塞弗里德,讓他想起了上次他和菜菜的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