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少年的,橫衝直撞的勇氣。
「53-53」
「61-60」
……
菜菜不知道比賽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或者說,比賽其實並沒有結束,而是被迫中止了。
作為教練組成員,對於這種隊內選拔賽她擁有判斷權,直接叫了停。
夠了。
真的夠了。
菜菜不懂為什麼一個選拔賽非要爭個頭破血流,挑戰強者,在比賽中不斷進化自己固然是好事,只是世界賽不日就要開始了,把自己搞受傷,耽誤了正賽怎麼辦?!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把人扶去醫護室啊!」她對一旁愣著不動的工作人員說道。
「……」仁王雅治只能聽從吩咐,上去把已經到極限的白石藏之介扶了起來,帶了出去。
「今天到此為止!」菜菜看了眼時間,都晚上十一點了,她對還在場的幸村精市以及跡部景吾面無表情道,「你們先去睡覺吧,要打起床再說。」
激烈的比賽被迫中斷,此刻球場的氛圍顯得有些過於安靜,兩位少年相互對視了一眼,沒說什麼話。
——其實他們是有話說的,但看到菜菜此刻明顯不佳的臉色,不約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幸村同學,在最新的體檢報告中,你術後恢復良好,已然痊癒。目前來說重中之重是要進一步提高身體素質,考慮到全麻對身體的影響,勞逸結合也非常重要。」
菜菜對幸村精市公事公辦地說道,「所以,你,現在去睡覺。」
幸村:「……」
「跡部同學。」菜菜又轉向正在看戲的跡部景吾。
「你……」她搜颳了下台詞,發現沒啥可說的,於是只道:「你現在還是無業游民。所以要早睡早起,明天接著挑戰。」
跡部:「……」
菜菜對這倆人吩咐完後便揮揮衣袖走出了球場,不帶走一絲塵埃。
隨著球場大門「砰」地一聲關上,留在原地的兩位少年表情都有些高深莫測。
幸村精市從置物筐里拿出新毛巾擦了擦汗,隨意問了句:「你惹到她了嗎?」
「什麼??」跡部景吾正要離開,聽到這話極其不滿地回頭瞥他一眼,「率先挑釁的傢伙到底是誰,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