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朝菜菜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著睜開了冰藍的眼睛,重新看向手冢,「借用菜菜小姐的一句話,『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感情』……所以,我以後,不會再追隨你的腳步了。」
手冢有些意外,下意識看了菜菜一眼。
菜菜也有些懵逼,怎麼突然就cue到她了?還有那句話的原話不是出自她啊!她只是借用來的==
不二繼續道:「但是,我仍然想有機會跟你好好打一場,就算是對過去的自己的了斷吧。」
手冢看著他,說:「不二,看來你找到真正的自己了?」
「我想……是吧。」不二笑了笑,「不過人是一直在變化的,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樣子,過去的我也是真我,現在的,未來的,也都是我。這或許…也是人生的多種可能吧。」
聽到不二如此富含哲理的話,菜菜狂點頭,同意得不得了。
不二瞥到她的小動作,不禁失笑:「看來菜菜小姐也很贊成這個說法呢?」
菜菜依舊點頭:「是的是的!你說得超好!對吧,手冢同學?」
手冢似乎是微不可聞地翹了下唇角,推推眼鏡:「啊,是的。說得很好。」
不二觀察著他們的小互動,忽然有些遲疑道:「菜菜小姐……還叫手冢『同學』呢?」
菜菜:「…誒?」
乾貞治適時接梗:「不是說,已經是『家人』了嗎?」
都是家人了,居然還用敬稱呢?
菜菜:「……」
手冢:「……」
一直看戲的越前龍馬這時候也湊熱鬧了:「我看部長那些德國隊友都叫『國光』的,部長應該也習慣了吧?」
菜菜和藹一笑:「好的,龍馬。——你的美國隊友也這麼叫你,對吧?」
越前龍馬被噎了一下,很快反擊:「……隨便你怎麼叫。反正我看你是不敢直呼部長的名字吧?」
「……」菜菜咬了下牙,保持笑容,「激將法對我沒用的,龍、馬、醬。」
……竟然還加了醬,越前龍馬受不了地別過頭,偷偷做鬼臉。
「不過,龍馬同學。大家都已經發過言了,你對你們前部長,沒什麼想說的嗎?」菜菜繼續將火力對準他。
越前龍馬一愣,下意識就要壓帽檐,卻發現帽子現在並不在頭上,於是只能假裝撩了下劉海,說:「我沒什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