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的可塑性很強啊。」菜菜思忖道，「不打網球的話，像化妝他很在行，可以考慮當化妝師。他的illusion也不一定只能用於網球，當替身演員什麼的，也很吃香。其實只要是在合法範圍內，他的路子真的很廣。」
柳生聞言微微一笑：「你倒是為他考慮了不少呢？」
「隨便腦補一下啦。」菜菜不好意思笑笑，「主要感覺他最近總是神秘兮兮的，下課要麼睡覺要麼不見人影，部活也經常早退，也不知道在忙些啥。」
「哦？有這樣的事？」柳生疑惑地推推眼鏡，「我知道他部活早退，平時在班上也是經常不見人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菜菜回憶了下，發現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好像就是這個月開始的吧？」
現在正是十一月份的尾巴，很快要邁入一年的最後一月了。
「說起來，仁王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菜菜突然想起。
柳生：「是的，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啊！你們去年是有給他慶祝吧？」菜菜回想起去年她都沒能親自去給他慶祝，匆匆見了一面就完事了。菜菜還差點錯過了他的生日。
「今年你們有什麼計劃嗎？」
「暫時沒有呢，我都沒聽他提及過。」柳生若有所思，「或許他今年不打算過也說不定。」
「啊？不會吧？」
「或者簡單同家人慶祝。」
「呃…」
菜菜本想說給他好好準備個像樣點的禮物呢。
「怎麼，你很想給他過嗎？」柳生忽然看向她的眼睛。
菜菜一愣，理所當然點頭道：「當然啊，他也是我好朋友啊。」
柳生思索了片刻，似是欲言又止，最終「嗯」了一聲。
菜菜莫名覺著他的反應有些奇妙，眯起眼睛，思緒飛快閃過，猛然間想起了什麼。
「我知道了！」
她聲音忽然抬高，柳生都驚了一跳，「什麼？」
菜菜面露尷尬：「他……是不是最近在談戀愛啊？」
柳生：「……」
菜菜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摸著下巴分析道：「之前就聽說他有喜歡的人，我就說他最近神秘兮兮見不著人，不會是和女朋友約會去了吧……？」
說著，她將期待中帶了點八卦的眼神投向柳生比呂士。
柳生鏡片反光，看不清神色，但從他抿直的嘴角可以看出，似乎是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