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之後,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們?」
他們,自然指的是花崎家那些不安分的旁系。
「沒有,遲原家幫了我們。」
「那就好。」
理奈鬆了口氣,整個人徹底鬆弛下來。
「對了,過一段時間我會回到冰帝上學,到時候我回家裡住,好嗎?」
家,是遲原理奈從小長大的花崎家。
花崎夫婦的眼底突然亮起一道光,激動到差點語無倫次。
「遲原家同意嗎?」
花崎美月收斂了笑意,擔憂地問道。
「沒事,他們對我還不錯,會同意的。」
聽到遲原理奈的回答,再想到他們對花崎家的幫助,兩人信服地點點頭。
「那就好。」
夜已深,連星星的微光也消失不見了。
遲原理奈把他們送到門口,依依不捨地告別。
看著熟悉的轎車漸漸駛離酒店,理奈才起身往回走。
今晚的生日宴會,發生了太多事。
佐藤木也。
還有態度曖昧的鈴木智久。
路燈落下模糊的光暈,微風輕輕地吹拂著樹葉,發出沙沙聲。
走到會場門口時,遲原理奈忽然被一把拉到旁邊昏暗的角落。
是誰?
她下意識進入警備的狀態。
一股酒氣鑽進她的鼻子,讓理奈的眉宇間透出煩躁之意。
「是我。」
那聲音仿佛是從牙齒縫裡發出來的,並不像他平時清冽的嗓音,聽起來沙啞低沉。
但是,遲原理奈還是立刻就認出了來人。
跡部景吾。
就著昏暗的燈光,遲原理奈看清楚他現在的模樣。
臉頰泛紅,嘴唇緊抿,顯得脆弱敏感。
「你怎么喝酒了?」
遲原理奈不滿地出聲,伸手去掰跡部景吾錮住她的手腕。
跡部景吾酒量不行,一杯就倒。是以,他平常只喝無酒精香檳。
今晚遲原家的聚會,自然把各種酒都備齊了,包括無酒精香檳。
所以,跡部景吾怎麼突然喝酒了?
感受到遲原理奈抗拒的動作,跡部景吾直接把她推到牆邊。
動作粗魯蠻橫,卻在要碰到的時候,下意識地騰出手護住遲原理奈的後腦勺。
兩人緊緊地貼著,呈現出一種曖昧的姿勢。
「為什麼離開我?」
跡部景吾渾身戰慄,握緊的手背上靜脈凸暴。
「是因為佐藤木也,還是鈴木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