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泉子穿了一身白色的長紗裙,長長的裙擺隨著海風搖曳,眉眼間只施了一點點淡妝,卻讓她多了幾分清麗脫俗的美。
越前龍馬其實並不是跑到海邊來打發時間的性格,如果是獨身一人,他可能更喜歡去體育用品的商店逛逛。
但是如今,他已經有了她,突然就覺得只要牽著她,陪著她,看她露出笑來,便幹什麼都是自己喜歡的。
泉子也回頭看向他,笑了笑有些感慨地說:「我只是突然有些感嘆,昨天跟路易斯聊了很久,她的情路坎坷到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安慰她才好。」
不等龍馬出聲,泉子又接著說道:「愛情這東西真是古怪,你盼它的時候,它不來,等你不盼它的時候,它又隨時可能出現。剛認識你的時候,我根本就不想談戀愛來著。」
龍馬哦了一聲,面色平靜的也說:「我也一開始沒什麼談戀愛的想法。介紹你去俱樂部也是想隨時吃到你做的菜而已。」
泉子笑了笑:「就知道當時是你搭的橋,我就說權經理怎麼就找到我了。」
「還是你自己厲害。」龍馬趁機吹捧一下。
泉子笑著給了他胳膊一拳,龍馬不偏不躲地接下她這個根本毫無力道的一下,笑著把她摟進自己懷裡。
泉子抬了抬下巴,把自己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重心全部交給他,倚靠著他斜站著。
「也就是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情願墜入愛河。」泉子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雖然從始至終自己心頭最重要的事都是事業,但有龍馬的相伴,才給了她從一而終的勇氣。
下巴墊在肩頭上說話,弄得龍馬痒痒的,沒忍住側頭輕輕咬了一下作怪人的耳朵。
泉子永遠是堅強的,獨立的,龍馬還是頭一次聽她這麼軟乎乎的告白,心像被塞了一口熱乎乎的棉花糖,甜絲絲的融化。
他就著海風親了親她紅紅的耳朵,又低頭親昵地吻她,輕柔的吻落在她柔軟的臉蛋、鼻尖和笑起來的梨渦上。
海風有絲絲涼意,卻吹不到兩人身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路易斯回到法國放下行李,第一時間就趕到艾略特新開的餐館裡。
艾略特已經是聞名世界的美食家,但在法國的街頭開一家什麼酒都有的小餐吧才是他的夢想。如今他終於錢賺夠了,就一門心思搗鼓自己的小餐吧。
可是在一家由酒為主的餐吧里,他的首席選酒師卻被別人臨時挖走了。雖然他對酒也有非常的研究,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選酒師,許多細節不知道怎麼把控。於是他只能打給他認識的酒業方面的大佬,也就是路易斯的父親求援。
可是沒想到,老人家竟然是直接把路易斯叫過來了。
艾略特打開門,愣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