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察覺到有陌生的氣息,兩隻前爪縮著站了起來,張開嘴巴。
越前龍馬握住她的手腕收回,「會咬人。」提醒她。
夏日由紀顯然也心有餘悸,「好兇的小兔兔,這些你取名字了嗎?」
「還沒有。」越前龍馬對取名字這種事情不太擅長,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便沒有再放開,「最開始出現的小兔子取過名字,但也已經送人了。」
夏日由紀已經聯想到當時兔子越來越多,新出生的小兔子到成熟期繼續生寶寶,越前龍馬震驚得無以復加的模樣了。
她笑出了聲。
「笑什麼。」
「也沒有什麼。」
兩人挨得極近,自己的手還被他握著,她沒忍住靠近親了親他的唇角。「你有沒有也很想我?就像分籠之後的龍馬兔呀?」她小聲問。
越前南次郎歪著身子踩著木屐出現在後院門口不遠處,他環著手臂靠在門邊,看向那邊蹲在兔子圍欄邊的兩個正值青春的青少年,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這是他從前就喜歡做的事情,兩個人靠的很近,大概在說什麼悄悄話。
「總算生活多了點色彩啊,你小子。」越前南次郎搖了搖頭,他枕著腦袋下山去了。
越前龍馬告訴她,最開始真的很不習慣,明明之前也總是一個人,但是就是很奇怪無法在適應一個人的生活。教室里沒有了總是喜歡盯著他看的女生,放學後也沒有了撲過來說背背的撒嬌音,比賽時會跟小坂田朋香一樣高喊加油的聲音也消失了。
生活恢復了一個人、一支球拍的單調和無趣。
雖然網球還是一樣的好玩,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花費了好一段日子去適應這樣的生活,難免覺得鬱悶。
夏日由紀聽著聽著也紅了眼圈,不過她忍住了,用笑著的語氣說,「其實我也是。」她儘量用積極地語調說話,「每天都好想你,難過的想哭,可是我忍住了。」
「有時候做夢會夢到你,早上醒來都好失落。」
「不過我現在回來了。」
「你現在就沒有忍住。」越前龍馬伸手擦她的眼角,他也沒有忍住,靠近吻她的眼角。
眼淚是鹹的。
夏日由紀羞紅了臉頰,閉眼說,「以後每天都要抱抱,親親,永遠在一起!」
「好。」耳畔是他帶笑意的回答。
赤司宅。
夏日由紀晚歸了許久,不過一早已經有許多人在等待了,赤司征臣見到夏日由紀回來和緩了臉色,「長高了。」
「小姨父。」夏日由紀已經不像當年那樣會把情緒掛在臉上,此刻乖巧的問好,「哥哥呢?」